木桃诧异极了,搞不清现下的状况,她正欲询问,妙寂转头,一双眼黑如曜石,辨不清情绪,他一下子很凶地吻住她,与此同时右手护住木桃的头,一边热烈地吻她,一边将她轻轻放倒在蒲团上。那吻来势汹汹,木桃呜呜咽咽推拒着,妙寂仍纹丝不动。
妙寂已失去理智,只见那僧人一边用唇舌勾缠着她,满满当当地占据她的口腔,一边用戴着佛珠的手胡乱地解她的衣带。
他全然忘记这是个宫里的小太监,他只知道这个人的味道缠绕着他,逼得他发狂,让他恨不得撕碎些什么再贴近一点。
木桃彻底懵了,唇舌交缠间发出暧昧的声响,勾勒出极细的银丝。她扭头躲避,却无意瞥见那供桌上仍慈悲庄重的佛像,再看看身上人雪白的僧袍,心里乱极了,再度想要奋力推开他,却被死死压制住,眼睁睁看那个一向自持的人狂乱地吻她。
那僧人明明很是青涩不得要领,动作却十分大胆,他咬她的唇瓣,趁她张口又伸舌头去不断勾缠她的舌头,吮吸声十分让人脸热,木桃四肢僵硬着,被他身上的檀香包裹住不知如何是好。
叫人吗,妙寂大师的名声完全毁了,还得落个秽乱宫闱的罪名,她的身份也暴露了,少不得一个欺君之罪,横竖也是一死。不叫,我这不就搭进去了,怎么办。木桃神游天外,双眼茫然地看着供桌上摆的佛像,那僧人却已不耐烦地一把扯开她的外衣,露出规规矩矩的太监服下曼妙的女子曲线。
她胸口一凉,才回神,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摸过去解开了她的束胸,那对饱满的酥胸没了遮掩便跳了出来,她瞪大眼,看着那僧人伸手大力地揉搓着,左手腕的沉香木佛珠坠在她胸口,冰冰凉凉,带给她一片颤栗,而后妙寂低下头用那双平日里诵经礼佛的薄唇咬住了她的双乳。
她没忍住抖了一下,一下子咬住下唇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救命啊,这画面也太……木桃心里在呐喊,很想伸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在她眼里,妙寂大师一直都是那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得道高僧。
但此刻那个僧人顶着那张她觉得光风霁月的脸牢牢压制住她,用那双薄唇细细地磨人地咬着她的胸脯,上上下下摸索着她的身子。她想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她的身子酥酥麻麻,双乳被他毫无章法地啃咬,雪白的胸脯上尽是牙印。
木桃闭眼忍耐着不出声,但那僧人却开始轻轻地舔她的乳头,她身子放松了一刹那又紧绷起来,那僧人渐渐不知足地吸含着她的乳头,好像爱不释手,还用牙齿慢慢地咬。咬得她疼了,没忍住“啊”了一声,那僧人的动作一下子松开,抬眼看了看她。木桃感觉动作停下了,便睁眼,猝不及防撞进妙寂那双清凌凌的眼眸。 时间仿佛凝滞住了,两人呼吸交缠间,她先败下阵来,垂眸别开了眼。妙寂却强势地捧着她的脸,逼她对视,而后那灼热的吻又落了下来,她不自觉地回吻了他,好一会儿唇舌缠绵后,妙寂顺着她的脖颈密密麻麻地往下吻。
木桃倒在蒲团上,长发散落一地,夜里风凉,她雪白的肩颈瑟缩着,那僧人似乎察觉了,往她身下垫了垫衣裳。她还来不及感受一下温度,便又被一口咬住乳头,她又开始剧烈地颤抖,僧人的动作反倒更重了,木桃的那双乳头已经被咬到又红又肿。
木桃心想,平日里温温和和的人怎么在床上这么凶。但她来不及感叹,僧人那双好看的手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往她下身伸去,她一下子并拢双腿反倒把妙寂的手更往里送了。
妙寂放过了她的双乳,顺着那截细腰往下吻,一边吻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木桃不知如何是好,被那双沉静的单凤眼看着,她也愣愣地回望着他,看他一寸一寸吻遍自己的肌肤,亲吻自己的腿根。
直到那只被她夹住的手分开她的花唇,情色地滑过敏感地区,她才回过神惊叫出来。那僧人的手正缓慢地打开她,木桃忍不住咬唇,逼迫自己咽下那快要克制不住的呜咽,她感受得到,自己的花穴已有了陌生的潮湿的痕迹。
妙寂耐性已经快要耗光,他一向守戒,不通情事,只顺着本能行事。于是将一只手指试探着送进那紧窄的花穴。身下的人更加用力地紧闭了腿。他却想:很顺畅。于是干脆地抽出那只手,用力掰开木桃纤细的双腿,不容拒地用他勃发的性器抵住了她禁闭的穴口。在进入她的身子之前,他望向木桃潮红而忍耐的脸,女子紧闭着眼,咬唇不发一语,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理所当然地再度吻上她的唇,而那被情欲折磨的男根也蓄势待发。
他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施主,得罪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性器强势地闯入了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