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已开始挺立,妙寂感觉到那欲望来势汹汹,顶端甚至已溢出不满的粘液。
他不动,右手仍执笔,强行静心抄经。
“一切妄相妄见,悉决断无有,皆消归于此体性,亦名——金刚。”
他呼吸急促,强自凝神,手却一抖,浓墨一笔落下,最后“金刚”二字已看不出本相。
哐当地一声笔直直坠下,掉在地上,而妙寂重重将头砸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木桃在院子里,隐隐约约听到那动静,走上前去,只看到那房里的身影趴伏在桌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木桃一急,立刻推门,那门里的人却立刻把门堵住,不让她进来。
“施……施主,贫……贫僧无事,无事。”那声音颤抖急促,十分嘶哑。
“大师,难道是风寒未愈,又病重了吗?”木桃听他嗓音不对,反问道。
“并……并不,贫僧只是有些头疼,一会就好。”那僧人虚弱地回道,他背靠着门,眼睫颤颤,情欲席卷,叫嚣着让他用那昂扬的性器狠狠贯穿门外那个女子。
他却死死地抵住门,不肯让她进来,那性器肿胀地发疼,他觉得心甚至都开始绞痛起来,四肢也好似被什么东西拧住,血液里仿佛有千根毒针在顺着脉搏逆流而上,那痛楚比那夜来得更猛更烈。
“大师,你开开门,我看一眼,若无事我立刻便走。”木桃仍十分担忧,看那僧人颤抖的身影,她放心不下。
“你走!”一反常态,那僧人厉声说道。
木桃被吓了一跳,却更为不安,她站在门外不动,看那灯光里倒映出的欣长身影,心里隐隐有几分猜测。
而妙寂已被那勃发的欲望和身体里不断加重的痛楚折磨的脸色发白。他死死握拳,甚至不肯伸手爱抚一下下身挺立的欲望。
妙寂此人,最为固执。他知道事有蹊跷,但他不愿再臣服于自己心里肮脏龌龊的欲望,更不愿再让那个人看到自己狼狈下流的姿态。 夜夜春梦乱了他的心,但他更清楚,不是那个毫无知觉的人扰乱了他,而是他对那个人隐秘的欲望侵蚀了他。
是他,是他在渴求她。
是他,是他动了妄念。
他决不,决不再犯。
“大师,我不进来,那我在这里守着你好吗?若是有事,唤我便可。”木桃却不肯走,坚持站在门外。
妙寂气急:“施主你!你为何非要如此?都说了贫僧无事!咳咳咳……”话音刚落,他便呛咳出声,妙寂伸手,便见手心一片血红,那唇上也沾染了血迹。
砰砰砰地敲门声,那女子在门外不停敲门,声音里满是焦急:“大师!你怎么了?你让我进来看看!”
“无事。”妙寂仍固执地挤出这两个字,伸手抹去那唇边血迹,擦在僧袍上,雪白的衣袍沾了血迹,倒如点点红梅,妖异非常。
他头痛欲裂,四肢百骸里的痛楚都仿佛岩浆滚滚而来,汹涌澎湃。
他再不能坚持,顺着门滑倒在地。
木桃趁此机会便用力推门,见到的便是僧人倒地,衣衫染血这一副景象。
“大师!”木桃只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急忙前去扶他,那僧人却挣扎着推开她:“贫僧……贫僧无事……你……你走。”
“都这样了,你还说无事,你不要命了吗?我去请太医。”木桃被他推开,手上残留着刚刚触碰到的那僧人身上滚烫的温度。
她起身欲走,那僧人却用那苍白瘦削的十指抓住她的衣角:“别……别去请太医,此事蹊跷,若去请了太医,会连累施主……身份暴露……咳咳咳……”
妙寂断断续续说道,皱着眉想咽下喉头上涌的血腥气,终究没能忍住,话音刚落,咳出一大口血。
“大师!”木桃被那血吓到,立刻回神扶住他。她看着僧人虚弱痛苦的样子,心里的恐慌密密麻麻地涌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眶却发红,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是与上次一样是吗?”
那僧人不答,她转身便去锁了门。
“看来是了。”木桃毫不犹豫地开始一件件解自己衣裳,妙寂看她那架势,一下子急了,想制止她又不敢看她,颤抖道:“你!你怎可如此!你走!”
木桃却不理,迅速脱完自己衣裳,便上来强行扒妙寂僧袍。
那僧人被她逼得不断后退,又被疼痛折磨,无力躲闪。
木桃用了蛮力抓住那僧人干净的手腕制止他的挣动,果断地将那僧袍扒了下来。
妙寂抬头想要呵斥她,却被眼前那莹白如玉的光裸肌肤晃了眼,他立刻扭头避开目光。
“不……施主不可如此。”妙寂颤抖不已,木桃的手却已直直摸到他下身挺立的性器。
那僧人神色痛苦,被她胡乱摸到的孽根却坦诚地在她手里跳动。
妙寂心里羞愧不已,想要躲避她,不愿她看到自己丑陋的欲望,血液里沸腾的欲望和加重的痛楚却牢牢钳制着他,让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