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欢喜(高h)(2 / 2)

木桃看见他那张红润的唇上暧昧的水光,嘴角沾着透明的汁液,是、是她的东西。

他再度低下头,温柔地舔过她湿漉漉的花唇,有些生涩地试探着,他小心地吻过去,找到那总是掩藏起来的小小花蒂,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木桃立刻难以忍受地颤抖起来,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起来,十指紧巴巴地摸着他的肩膀,想要将他拉起来,呼吸急促地呻吟:“别……!妙寂……脏!” 妙寂舔着那花蒂,片刻后极为小心地含弄起来,轻轻地吮吸,只用柔软的双唇不断嘬吻,他没法答话,只一心一意地伺弄她。

他那样生涩不得章法,却又抬起眼明目张胆地看木桃的表情,那娇艳欲滴的面孔,让他无端想起那句一枝红艳露凝香。

她红着脸眼角含泪地望着他的神情,又是乞求又是默许。隐忍又快意地喘息,带着哭腔难耐地呻吟,他想,她这动情的模样全都是因他而起,心中又是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我想要她欢喜,想让她快意。妙寂一边望她,一边更为卖力地舔舐起来。

那花蒂已被吮吸的如花籽般肿大,妙寂仍旧执着地舔弄着那秘处,木桃胡乱地抓着妙寂的肩,指尖发白,崩溃地哭叫起来:“啊……妙寂……妙寂……!”

终于抖着身子泄了出来,胸口剧烈起伏,她拿手遮住眼睛不敢看妙寂,眼泪哗啦啦地落下来。

妙寂却起身拉开她的手温柔地哄她:“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

“脏……”她哭哭啼啼,羞得要死,睁眼便瞧见他嘴边那暧昧的痕迹,抬手就要去替他擦掉,却被妙寂躲开,在她紧张的目光下一一舔舐干净。

“不脏的,阿桃。”他舔了舔唇,有些生涩地唤她的名:“我喜欢你,只想叫你欢喜。”

“那都是阿桃的味道,不脏的。”他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抵着她的额头分外缱绻:“你不舒服吗?”

木桃看他柔和的面容,眼神里皆是纯粹的情意,心下又是动容,如实答道:“舒服……”

“妙寂,我也好喜欢你。”那些本应该肉麻不已的字句她脱口而出,看着那个人专注的眼神,只觉身心都想交付与他,虽然早已就交给他了。

妙寂一怔,轻啄她的唇,叹息道:“我会叫你更舒服的,阿桃。”

说罢他又再度埋在她腿间,这一次那湿热的舌头直接滑进了花穴里,开始模仿性器抽插的模样,动作起来。

他、他居然……

“唔……妙寂!”那样的感觉实在太过怪异新奇,她忍不住挣动起来,妙寂却更加用力地掰开她的腿,舌尖往更深处顶弄。

他的脸深深埋在她的腿间,呼吸喷在那潮湿的秘处,高挺的鼻梁不期然地蹭过花唇,舌尖在不断地往花穴里头钻,灵巧地舔过那温热的花壁。

木桃出了一身的汗,脚趾蜷起,腿搭在妙寂的肩上无力地挣动。

“啊……啊……妙寂……妙寂……!”她无意识地反复唤他的名,快感如潮涌,她忍不住抬起腰,想让那湿滑的舌头往更里头舔去。

我真是太过分了。她想。

妙寂却如她所愿,更为快速地往里头舔,湿热的唇舌,溢满的爱液,他的脸几乎要陷在那泥泞的腿间,逐渐熟练地爱抚她。

“妙寂……!”再一次,她颤抖着泄身,大腿无力地垂下,花穴里流出的汁液却被妙寂一一耐心地舔舐干净。

他抬起那张沾满她淫水的脸,那唇红得像樱桃一般,声调沙哑,认真问她:“阿桃,舒服吗?”

“舒服……”木桃看这个平日里冷淡禁欲的僧人脸上沾满她的汁液,他神色这样平静,好似方才那羞人的事全然不是他做的。

“妙寂……”她抬手去拉他,妙寂顺势蹭过去,听她呢喃:“我也要你舒服。”

竟是要有样学样地俯身下去。

妙寂却牢牢地制住她,将她拉起来,轻轻吻她:“不要,你会难受。我不想你难受,那样我不会舒服。”

“阿桃。你喜欢我就足够叫我欢喜。”他轻吻她的脖颈,缠绵地舔舐起来。

“妙寂……”木桃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妙寂这样温柔,又这样喜欢她。

她搂住妙寂的脖颈,也落下一个个热情的吻,低声求道:“妙寂,进来。我也想叫你舒服……” 妙寂已忍耐着伺弄了她许久,那鼓胀的欲望一直不得爱抚,他就这样忍着爱抚她叫她快意,木桃心软成一片,双腿蹭着他的腰不断挑逗催促。

“妙寂,我喜欢你,我想要你。”她再度直白地对他表达爱意,桃花眼里雾气浓重,却只映着他的身影。

“我想要你,妙寂。”她重复道。

妙寂忍耐着褪下衣衫,轻抚她的脸。

“阿桃。”他唤她,欲望浓重:“我要你。”

被强势进入的感觉只余满足与快意,她抱着他喘息呻吟,声声催情:“妙寂……妙寂……”

“阿桃,我喜欢你。”他胯下起伏,那孽根在湿透的花穴里驰骋,那张冷清的脸上满是情欲,他占有着她,一字一句说着爱意。

木桃搂着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断抬臀迎接他的侵犯,内壁的软肉被一层层地碾开,那种皮肉摩擦的充实感叫她安心。

她想再深一点,她喜欢妙寂深埋在她体内的感觉,仿佛两人亲密无间。

“妙寂……深、深一点……”她凑到他耳边,轻吻他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求道。

“啊……!”花穴立即被狰狞的性器重重一击,那肚皮都快被顶出浅浅的痕迹,眼里立刻盈满泪,她却仍旧细细地叫道:“嗯……喜、喜欢……!这、这么深……”

她几乎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却还不服输地缠着他的腰,同他贴地更近。

妙寂虽想十分克制,却受不了她这样不知死活的撩拨,那带着哭腔的乞求,直白热辣的话语,叫他的意志力不断瓦解。

她居然求他,要他更深地进去,还说喜欢,喜欢这样深。

“妙寂……你、你别忍着……”她摸到他的脊背,喜欢那漂亮的肩胛骨。他下身的攻势逐渐放缓,似乎等她适应。木桃胡乱亲吻着他的肩窝,总觉得他十分隐忍,哄他道:“我喜欢你凶一点……我受得住……”

“阿桃,别这样说。”他受不了地闭眼,额头的汗一滴滴地落下。

“真、真的……我说受不了都是骗你的……不、不用忍耐……”她还在喘着气哄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得了的话。

妙寂忍无可忍地堵上她的唇,再不克制地狠命肏弄起来,低声宣告:“那待会你求我,我也不会停了,阿桃。”

木桃身子都被肏软了,还傻傻应道:“嗯……不、不求你……”

妙寂闭了闭眼,将木桃的双腿折于她的胸口问道:“阿桃,抱住好吗?”

木桃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了,顺从地抱着自己的腿,身体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而后她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性器一次次地撑开那湿润的花穴,内壁细致温吞地包裹住那孽根,那狰狞孽根不管这狭窄紧致的秘处到底能不能承受过于凶狠的冲撞,不管不顾地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啊啊……!妙寂……妙寂!”她受不住地叫起来,身子被撞地往后退,妙寂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近,按着她道:“你很软,阿桃。”

他曾在那个最荒诞的梦里对她说过这句话。

现下这不是梦,他再度说出这句话,看她迷蒙着眼呻吟,懵懂地搂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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