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万丈悬崖,不禁心中一紧,双手死命的抱住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胸前,同时听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节奏竟然隐隐相合了起来。
杨宗志又歇息片刻,正要跃过山头,突然听到对面一个略微苍迈男子声音轻轻笑道:“刘师侄,现在我们到了登拓山最角落的悬崖边,这里总是安全无患了吧,你这xing子当真是谨慎的可以。”
此时天色黑暗,杨宗志和婉儿又是躲在山边悬崖的大树上,树枝树叶茂密,只能听见声音,却见不到对岸的人。
过了一会,另一个年轻些的声音小声接口道:“左师叔,不是我小心谨慎,只是我们现在大事未成,正到关键时刻,万事还是留意一些的好。”
听这语气应该就是那个刘师侄了。
杨宗志和婉儿在树上听得一凛,都心想:这二人有话不好好说,却跑到这悬崖峭壁边来讲,显然是要说些辛密事才对。想到这里秦玉婉又将小脑袋靠在杨宗志身上紧了紧,小嘴却是紧闭,一点声响也不发出来。
前面说话的左师叔又呵呵一笑,道:“刘师侄,你这xing子可一点也不像我师兄,我师兄是个至情至xing的人,头脑虽简单,但是义气凛然,你却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的可怕。”
刘师侄听到这句话,仿佛颇不耐烦,抢道:“左师叔,师父的yào可是你偷走藏起来了?”
左师叔又嘿嘿一笑道:“难道你不希望你师父的yào被人偷走?若是你师父吃了这‘医仙’开的yào,全身功力都好好恢复了过来,这齐天派中哪里还有你刘师侄的位置?”
刘师侄听到这话,不禁哼了一声道:“师父偏爱那个姓余的小子,一身功夫尽数传了给他,既然他待我不仁,却也怪不得我对他不义。”
左师父又嘿嘿一声,仿佛幸灾乐祸道:“余师侄比你刘师侄晚入门,只不过他多读了几年书,师兄便处处偏袒于他,不光一身武功传了给他,甚至我看这掌门位置也是留给他的,刘师侄,我要是你,心中也是难以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