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嵌离又道:“这总坛宝塔,除了抚同之外,只有我们这几个人能够来去自如,其他派中弟子平日里都是进不来的,现在夺命丹丢了,难道不奇怪么?”
刘冲听到师父这么说,心中一慌,赶紧道:“正是,若不是余师弟偷了这夺命丹,怎么会好好的丢了呢?”
洪嵌离仿佛心中甚怒,喝道:“住口,你事事都说是你余师弟作的,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刘冲见师父这般说话,牙齿一咬,道:“师父,你可知道现在我齐天派的情况么?”
洪嵌离听得茫然,问道:“什么情况?”
刘冲又道:“师父,自从您身受重伤之后,我们齐天派在这江南是一日不如一日,派中弟子们都说,老掌门功力失了,余师弟又xing情软弱,我们这齐天派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要拱手让江北的人收去了。”
洪嵌离听到这话,大怒,拍桌子道:“放屁,是哪个不张眼的弟子在下面胡说八道,你去割了他的舌头。”
刘冲点一下头,接道:“若是只有一个弟子这般说,那原也可以教训一下他,让大家都知道这样不应该,但是现在派中弟子人人都是这样说话,又怎么能掩住悠悠众口?”
洪嵌离哼了一声,却是道:“冲儿,你到底要说什么?”
刘冲面上犹豫了一会,咬牙跪下道:“师父,你cāo劳一生,将这齐天派发展到现在这般规模,也辛苦的很了,现在师父你身子不好,冲儿恳请师父看在整个齐天派的面子上,将这掌门的位置传授给我,我接过师父的衣钵,定然会将齐天派发扬光大,决不会让江北的人看我们的笑话。”
洪嵌离听得心中大惊,转过头来,看着跪在面前的刘冲,伸出右手,口中“你……你……”
的说不出话来,站在一边的白师侄却是受了一惊,颤音道:“刘师兄,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你这不是要谋朝篡位么?”
左师叔站在白师侄身后,突然呼的一掌切在白师侄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