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只觉得这丫头娇躯似火,浑身幽香四溢,此刻正当清晨,站在船头做着这等羞人事,杨宗志嘿嘿一笑,更是大力的破开秀凤紧闭的玉齿,伸进去捉住个颤巍巍的香舌,呼的一下卷了出来。
秀凤生涩之极的被他亲吻个够,窈窕的娇躯软绵绵的无法着力,秀凤心头茹唤道:“宗郎……你这坏蛋,你放开我。”
可是此刻她别说反抗,便是抬起小手指头,也是甚难。秀凤小香舌不由自主的被杨宗志吸了出来,唇齿间濡喏的津yè暗香浮动的漫出嘴角,滴落在他的嘴中,杨宗志啧啧的品了几口,嘿嘿笑道:“好甜!”
秀凤紧闭双眼,心头却是熏醉不已,这般与人亲昵的香吻,过去漫说是期盼,便是随意想想也是奢望,她自幼在极南的神玉山长大,神玉山的门人从小受到的训斥便是不可嫁人,而且有资格继承掌门之位的,更是不得与男子多多亲近,秀凤虽然别有目的,但是多年来这根深蒂固的信念也一直影响着她,因此这十日之约,她暗想就是两人携手郊游,说说话便心满意足,浑然没有想到过一男一女之间,还有这等让人羞怯yu死,却又沉醉难返的暧昧事端。
两人紧贴在一起,吻得无比香艳,却又含着一丝凄美之意,十日之短,匆匆即过,因此这两人都是全情投入这香吻当中,直到二人一口气都要尽了,才是呀的一声放开了对方。
秀凤娇喘细细的弯下腰肢道:“坏蛋呀……你……你怎么敢如此对我?”
杨宗志品着嘴角幽香的丝yè,嘿嘿冷笑道:“小丫头,你知不知道,那日你运起那股寒气的时候,我正在吐蕃沙场上与人拼命,对手是吐蕃国的大王子忽日列,此人素来都有勇猛之名,我一qiāng眼见就要取他xing命的时候,这寒气早不早,迟不迟的便发作了,我大叫一声跌下马来,差点就这样作了忽日列的阶下囚,你自己说说……我该不该罚你?”
秀凤听得一呆,待得他说到什么阶下囚的话,才是咯的一声娇笑了出来,神情又是得意,又是妩媚,吐着娇痴的香味,道:“你呀……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