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痕迹的将酒杯放置在石桌边,耳听着杨宗志继续道:“后来……我们追上那个商人,他初始镇定自若,自称名叫禄德泗,乃是北郡的望月城人氏,哈哈,那禄德泗生得好一幅蛮子的面孔,偏偏说话里漏洞百出,柯大人,你说这人可疑不可疑?”
柯宴唔的一声,回过魂来道:“你……将那人怎么样了?”
杨宗志嘿的一笑,淡笑道:呼“柯大人何必着急,好戏还在后头,那禄德泗虽是个蛮子不假,但是生xing狡猾多疑,口风又甚紧,我的手下从他口中根本得不到任何的讯息,无奈之下只能搜身,那禄德泗一身打扮普普通通,身上面,怀里衣兜中没有任何出格的事物,倒是好生可惜。”
柯宴听得明显松了口气,又将右手从桌面上抬起扶着美髯,沉吟不语,杨宗志将他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接着又眯眼笑道:“不过么……后来我手下无意从禄德泗的发间找到个少见的女式金发环,那禄德泗开始百般狡辩,可一见那金发环落入我手中,竟是吭也不吭一声的咬舌自了尽,这事情可又变得更加有趣了些。”
柯宴悚然一惊,险些跳起身来,颤着嗓音脱口道:“你……你……你竟然将那东西拿到了?”
柯若红静悄悄的躲在花丛之下,直到此时此刻,才算是听出些不对劲来,堂上的杨宗志虽然一直笑嘻嘻的说话,但是……他每说多一句,爹爹的脸色便难看几分,直到他说出金发环的事情,一向沉稳有余的爹爹竟然忍不住轰的站起身,差点将面前的石桌都给掀了出去。
柯若红小心思里不懂得朝廷庙堂之争,也不明白什么里通外番,乃是怎么样的天大罪名,可依然能品味出师哥他口中所说的话,正是爹爹心头的忌讳,爹爹显然是被师哥拿住了什么把柄在手。
杨宗志饮一口酒,叹息着笑道:“拿是拿到了,可那小小的发环既不能吃,也不能用,一个死物拿在手中根本起不了半分的作用,我每日里拿着这发环在手,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刻,却是……却是碰到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