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我夜行荒山,在苗寨中吃着粗茶淡饭,作了整整一日的苦活计,轻言解语,笑颜如花,我这心头……我这心头实在是已经被她所感动,对她爱慕了七八分,但是我却又好面子,不敢对她说出口。”
杨宗志说的极快,仿佛这些事情一一刻画心底,堂中众人们一时里都目瞪口呆,眼见他跪在地上说话后,眼神变得旖旎缠绵,惆怅的又道:“再后来,我心想自己身边众多好像婕儿一般的佳人相伴,恐怕自己负了她的似海深情,更是裹足不前,直到……直到在武当山上我们相谈一宿,我才明白……时日弹指及过,原来这柔媚的姑娘啊,早就深深的驻在我的心底里了呀,我拼命的躲着她,害怕与她情思纠缠,可越是这般躲着,我……我越是心里想念她,嗯,幼梅儿她在我心中,地位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至亲之人,夫人,你今夜让我在她和婕儿之间作个抉择,我左思右想,颓然没有万全之策,婕儿我不能丢弃,幼梅儿……幼梅儿我更是离开不了,方才只要一想到这辈子或许都再也不能见她一面,我的心里……我的心里便痛的要命,所以我才会厚颜拜在这里,希望两位前辈发慈悲,我杨宗志虽然已经不是什么军门后人,朝不保夕,但是……但是就算是舍了自己的xing命,也定要让幼梅儿她过得美满。”
杨宗志如同连珠pào一般说了一长串,话到这里才算是稍稍停歇住,然后再拜伏在地面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堂上的费清和董秋云面色怪异,似乎极为尴尬,却又有些暗暗的欢喜。
柯若红站在杨宗志身后,却是听得缠绵悱恻的羡慕不已,原来啊……师哥他和费姐姐还有这么多相jiāo往事哩,怪不得……师哥都能一一记在心底里,冲口而出的说了下来,柯若红偷偷的抹了抹眼泪儿,抬眼看上去,见到高堂上的费清和董秋云转头相视一笑,接着董秋云咳嗽一声,拿捏着说话道:“咳……咳,你……你先起来吧,你说的这些事……”
话刚说到这里,堂后的幕僚忽然被人高高的掀起,接着……从里面飞快的跑出来个身材窈窕姣丽的女子,跑到杨宗志的背后,摊手抱住他,哇的一声放肆的大哭道:“大哥啊,你说离不开幼梅儿……幼梅儿……幼梅儿也离不开你的,哇……”
董秋云嘁的一声,憋住笑道:“幼梅儿,咱们不是说好了,你怎么……你怎么私自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