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奇和其余人等在门外,耳听着这三五人冲进去后,只发出噗噗噗几声,便又再无任何音讯传来,丹奇心头一警,忽然觉得古怪起来了,侧头仔细打量着土石围墙和里面茅屋的屋顶,握紧了腰后的军刀。
大军身后黑压压的又跑过来数列,两军挤在一起,后军中骑马出来一个弱冠般的少年,穿着与丹奇相似的黑色铠甲,皱眉道:“丹奇,你作甚么,为何不继续开路?”
丹奇转过头来,目shè鄙夷和不屑的神色,继而两眼望天,闭口不答,那少年放缓马步,转头看着丹奇身后一脸茫然的士兵们,又问他们道:“你们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士兵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垂下头去不敢开口,丹奇怒道:“我作甚么,干你什么事,要你达尔木将军chā手?”
少年达尔木面无表情的道:“你作甚么自然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可是在大王子面前立下军令状的,两日之内要打下望月城,为我大军向南进发打通要道,你现在止步不前,耽误了军务的话,我也要陪你一道受罚。”
“你……”
丹奇听达尔木搬出大王子来压住自己,顿时辩不出话来,转头又奇怪的扫向北风中里外飘摇的木门,心下暗念:“怪事了,为何后面进去的几个人,也没有一点动静传来?”
阿迪谷进去后,杳无音讯还说得通,毕竟他是孤身一人,又或者是陷入美人香里,沉沦不可自拔,但是后面进去的几个,结伴入内,而且更加明白事情紧急,丹奇已经在外面发了怒,他不相信那些小子也能一道被那农家女子迷住,再也不愿出来。
丹奇怒红的脸庞泛起青色,抽出腰后的军刀,向里一挥,大声道:“再进去五十人,看看他们在里面作甚么?”
丹奇的心底里是不会相信那些久经战场的手下们,在农宅中遭遇了凶险,一向只有他们杀光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南蛮子,何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