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素允坐在杨宗志身前,秀眸中清泪盈盈,看到眼前一幕,她是既欢喜,又难过,欢喜的是她自己亲生经历过,知道外面的世间有多么精彩,每当她回山的时候,师妹们都会缠着她问东问西,一个个眼神亮晶晶的,听得连连忘返,哪怕只是外面一个极为普通,毫不起眼的小事,她们也能听得津津有味。而难过的又是,她毕竟在凤舞池呆了二十年,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便被师父相中带走,血脉隔绝不断,骤然看到师父这般意气懒散的模样,心头忍不住痛彻,这股子怨怒便只能发泄到杨宗志身上。
洛素允的美眸媚然的横着杨宗志,手下的动作又掐又捏,杨宗志吃痛不住,想要用力扯开,抬头见到她脸上挂满珠泪,眸光浓浓,不由得又想起她先前当着众人说出和自己相识的经过,心思顿时又软了。
说来说去,她自己又何尝不希望大家过得好,她说的那些,对这些情怀懵懂的丫头们,才是致命的诱惑,远比杨宗志这句话要强,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个豆蔻少女,能掩藏住和自己心仪的俊美少年相遇的冲动,不过洛素允在这里呆久了,难免会有些依依不舍的愤恨,这倒也正常。
杨宗志叹了口气,低头不去看她,而是微微蹙起了眉角,洛素允一见,顿时又心疼的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温软的怀抱中捂住,夹在了鼓囊囊的之内,丁娆娆在一侧冷眼瞥了一下,顿时便收回目光,低头看着地面。
梵妙霓哭了半晌,木然抬头道:“你们要走,便走吧,要神玉,也可以带走,反正凤舞池都没有了,神玉要来何用?”
她冷冷的盯着众位弟子,咬牙道:“但是你们从此,便不能说自己是神玉山的人,更不许叫我师父,咱们就当从无关系。”
众位弟子听得一惊,一个个向她爬过去,娇呼道:“师父……师父。”
梵妙霓撑着胳膊退了几步,躲开她们的小手,冷笑道:“这里没有你们的师父,你们也不是神玉山人,从此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