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做任务,有时候会因为意外不能及时赶回来,师傅就让师弟、师妹们给我送棉衣、送干粮什么的,反正只有吃饱穿暖了才有劲儿打架嘛。”
刘英男看着孟流星,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漾开,“你没说错,流星,就是这样,只有吃饱穿暖了才有劲儿打架。”
掂了掂手里的礼品单子,刘英男脸上露出了坚毅的表情,“我得去皇祖母那里一趟,这事儿我得跟她老人家商量一下。”
说着就要穿鞋下地,几个丫鬟赶紧把人给拦住了,前边的宴席还没结束呢,娘娘就算过去太皇太后的宫殿里,这时候也堵不着人呐。
“娘娘,这不是急在这一时半刻的事儿,您再等等,等三位小主子的满月礼结束了,咱们再去见太皇太后娘娘。” 渲丹一边给娘娘盖好薄被,一边安慰着娘娘别心急,流星姐说的既然是好事,那好事就不怕晚。
刘英男也觉得自己有点急了,自己一时冲动去找皇祖母,却连细节都还没想清楚呢,到时候让皇祖母问个哑口无言,可就丢脸了。
“流星,你帮我拿纸笔过来,渲丹,你把礼品单子拿给我。”接过纸笔和礼单,刘英男就边看边写写画画起来。
“娘娘,都说了咱别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您还在坐月子呢,这么早就看东西、写写画画的,对您的身子不好。”
描白有些担心地劝到,这可都是老话说的,女人在坐月子的时候,最是忌讳这些事情了。
如果眼睛接触到了强光,或者是看了书之类,听说以后就会容易眼花头晕,下半辈子看东西都是不清不楚的。
要是太早抓东西干活,那将来就会手指头酸痛,听说疼得要命呢,怎么治也治不好。
在她很小的时候,见过邻居家有个女人,手指头疼得直哭,但是不是因为月子里做了活计,她已经不记得了,毕竟那时候她还太小。
后来又因为家里生活不下去了,被爹娘卖给了别人做丫鬟,这么多年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是因为离家太早,也许是家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反正描白对家的记忆,也只有那个哭着说手疼的女人,再没有了其它。
但这些都不重要,反正让娘娘小心些总是好的,真要是伤了眼睛伤了手的,难受的可是娘娘自己。
“嗨,你们几个这是太过小心了,我今天就该出月子的,是因为杨大夫施针才晚了几天,其实他施针跟我出月子没有太大的关系。”
“既然我已经满月了,偶尔看点东西,写点东西,应该也是没关系的,不过我知道你们担心我,所以我只看一小会儿,也只写一小会儿。”
好说歹说算是争取到了自己的权利,刘英男赶紧加快速度,把礼品单子大致看完,又根据换算出的银钱,列出了补给的大致项目。
要说兵器这一块她不太懂,但是粮草这方面可难不倒她,刘英男最是知道粮食如果购买最划算了。
把这些做完,刘英男就开始思考着,怎么跟太皇太后说,用收到的孩子们的满月礼物换成粮草、兵器这类军需,太皇太后才能够支持且不生气。
毕竟刘英男不能说自己掏钱买粮草,那不就是讽刺朝廷没有银钱了么,大忌讳呀,刘英男又不傻,绝对不会触这个霉头,惹太皇太后生气的。
躺着想了好半天,刘英男也没想出一个多好的借口来,毕竟个人给边关送粮草什么的,这时候还没有先例呀。
“娘娘,满月礼的宴会结束了,前后院的总管都带着底下的人开始送客了,小主子们也被奶娘和嬷嬷们抱了回来。”偏殿守门的婆子站在殿门前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