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放了手机,讥笑道:“哟,这不还是记了仇了?”林咨诚皱住眉毛,童春真起来身,往里间走,林咨诚喝掉他刚刚倒给童春真的水,也跟了上去。
童春真在石子池里找了个枕头,舒服服躺下,林咨诚在边上低眼看着,童春真歇了一会,睁开眼说:“行了,瞧你那样子。”好像施舍了节台阶给他。
林咨诚说:“姐姐你真不把我当自己人看,你就是缺个随处拿来骂的猫猫狗狗,我算看清了。”
童春真复又闭上眼:“猫跟狗我可喜欢着呢。”
林咨诚没说话,猛掀了帘子朝外间走了,童春真以为他是气得跑了,也没想叫回他,这几天是给他脸了,那样给他玩,童春真心里不是没有怕的,林咨诚不是个磊落人,有一点外心随时就把她卖了,孙媛雨走到现在这步,童春真知道她活该,跟个臭鸭子交心交钱,生意一块做,好在后头醒了些,为了平账割了杨凡的命,可杨凡害她的永远平不掉了,孙媛雨越抽越凶,原先杨凡喂她新式的,把她的瘾头都养叼了,前年末在别省被查到一次,记到案子里,现在嫁的这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图她家的势力,可别的为她这个查得到的案底,是铁定看不上她的。孙媛雨原先也是手好牌,现在打得稀稀烂烂,童春真都怜悯她,可话说回来,她对旁人也没那么关心,她自己的日子也都是挥霍着过呢……
童春真兀自想着心事,忽然听到门锁晃动的响,林咨诚把外面内门一齐关了,锁得牢牢的,还仰头在天花板四角找了摄像头,确定了没监控才回来,他左手掀帘子,右手提着一壶茶,可没拿茶杯,童春真从池子里起了半身,回头看到林咨诚踱着步来,那眼睛里的神儿她已经熟悉了,童春真说:“真是反了你了。”林咨诚说:“姐姐,是你老伤我的心。”
童春真还没来及站起来,林咨诚端着那壶烫茶水浇过去,第一注落到童春真胸前,童春真尖叫一声,翻了个身往别处边爬起边躲,林咨诚站到池子边上,拿脚把童春真的后背踩住了,童春真仰面贴住一池硬硬圆圆的小石子,没等她再挣扎,从脖子那里一道烫得跟鞭打似的水浇下来,林咨诚像要把她弄死一样狠踩着她,童春真的五脏六腑被他挤压扁,胸口又闷又重,真正被控制住要死了的感觉,她只勉强挤出来几句骂,林咨诚便不留情地把一壶水都倒完,童春真的手往四处扒着,乱抓了些石子往后头扔,没砸到林咨诚半点衣角,最后都落回童春真身上。她衣服都浸成深色,贴在皮肉上,又烫又沉,林咨诚把空了的水壶放到一边,回来直接把童春真剥了个干净。
童春真整个后背都痛,细密地,不断地。林咨诚搂着她,亲切地凑到耳朵眼里说话,童春真一直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林咨诚说了几句没有再说,把舌头伸进她的耳洞里搅和,童春真乖乖软软地偏着头,他把童春真耳朵舔的湿淋淋的,耳垂一轻一重地咬,童春真热烫的背挨着他,林咨诚这时候心里舒坦极了。
童春真不是没回过来神,她是颇感无力,林咨诚可真是能折腾,往后她能经得住几次?林咨诚也看她缓过来了,把她放到原来躺着的地方去,童春真赤条条卧在石子池里,四周壁画是敦煌女,各个丰腴飘逸,童春真瘦条条惨兮兮地躺着,林咨诚蹲下来,扒拉开她的四肢,童春真下体浅浅地闭着,林咨诚拿手指挑了一下,两面分开,他在外面勾弄了几下便不玩了,童春真低垂着眼,眼珠露一道光,在幽黄的光里像颗黄水晶,亮闪闪的,可怜,又流了眼泪。林咨诚发现童春真很舍得哭,明明人是不舍得用情的。
林咨诚说:“姐姐, 你不该总伤我的心。”
而童春真虚弱地说:“小王八犊子。”
林咨诚笑起来,把童春真一条腿抬起,扛到肩膀上去,牵扯间童春真的脑袋离了枕头,磕在石子上,林咨诚顺着肩膀上童春真的腿一路吻下去,在腿根吸出几块红斑,洇着密密血红点,再舔几下。最后到内陷着的地方,林咨诚只是推了一些口水进去润滑,等童春真自己也泌出一点汁液,他离开了那里,手指拈着一枚石子塞进去。
汗蒸房里是用地热的,石子比身体烫一些,童春真即刻就收缩了、闭住了,林咨诚食指捅进去,搅那枚石子,也扩开童春真的甬道,童春真喘着说:“你天天哪来那么多招儿。”林咨诚说:“看见姐姐就有灵感了。”他塞进去三颗石子,让它们在里面碰着,手只能插进去一根了,林咨诚在里面玩这些石头,突发奇想,问童春真:“姐姐,我什么时候能操你?” 童春真脸一直面着另一面:“我又没挡着你。”
林咨诚说:“姐姐不说,我都不敢呢。”
童春真跟他无话可说,不敢吗?他现在已经够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