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春真把林咨诚这欢悦的样子尽收眼底,林咨诚由她这一句承诺,很卖力地在床上出苦力,要在童春真的阴蒂上舔出个清明上河图来,童春真一时厌恶他这样狗腿,却也没收回去主意,林咨诚很快在市里最有贵的语言学校读起书来,一块学的都是些十八九岁家境优越的嫩学生仔,林咨诚在这也不显得年纪大,反而更显出他人漂亮会打扮,出手也阔绰豪爽,让那些真材实料的二代都很依附他,以他为主心骨似的。林咨诚被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男孩拿短信追了有一个月,期间收了不少礼物,又跟一个念高中的小美女暧昧着,每天都有这个小美女从家里带的点心水果吃。童春真事业忙碌,在家只见林咨诚乖乖背着书包出去,乖乖再背着书包回来,家里的桌子上也总摆出几根笔,还有一些单词卡片,林咨诚的手机倒是总响,以前的微信不用了,手机号也换掉,新传来的这些讯息,全都来自纯情年华的小男小女,有个很爱玩、总画浓妆的女孩追他,他都表现出不太感冒的样子,坐实他乖仔帅哥人设,其实是怕这些玩得多的在某些地方听说过他。童春真见过他手机嗡嗡地震,根本连看一眼也懒得去。孙皓敬要上幼儿园了,幼儿园里就要学英语、学算数、学乐器、学编程、学开智课,几乎是把些囫囵看不出材料的小孩统当成旷世奇才培养,童春真每天被幼儿园老师的短信轰炸,朋友圈也被幼儿园发的各种视频顶走了工作群的通知,这几天正寻着一个高学历的保姆,来全权担下教育的工作,原来那个保姆因为清楚掌握了孙皓敬的饮食习惯,也不能轻易换掉,有时候请个病假,真叫童春真哭出声来。
童春真比孙媛雨更像个母亲了,家里有个大孩子林咨诚,小孩子孙皓敬,孙媛雨偶尔来看他儿子,见到在客厅念英文的林咨诚还上去撩拨一番,林咨诚立刻模仿起鸵鸟,找个地方就把自己埋住,不让孙媛雨近身,孙媛雨跟童春真说她调教有方,好生生一鸭子给劝从良了,童春真把孙皓敬塞孙媛雨手边,孙媛雨跟碰什么脏东西一样跳开了,说你别让他过来,你让他玩他玩具去,我就看看,你别让他挨我。好像孙皓敬是前世被她对不起,今生光让她来还债一样,怕极、恨极。就像她的丈夫,没什么本事,倒很会对付她。
林咨诚托福考了两次,第一次考完林咨诚还忐忑不安,但童春真根本不管他,第二次考得好了,童春真带他跟孙皓敬出去吃了顿饭,接着就是联系学校,办各种证件证明,一堆琐事,童春真让林咨诚自己去做好,等冬天的时候,林咨诚就要出发了。
童春真跟他发生性行为并不频繁,尤其到后头,童春真没有精力,林咨诚也越来越敷衍,他给阿讲过,说童春真愿意送他去上学,阿拍着大腿,说行啊,林咨诚,你行啊,连说几个“行啊”,林咨诚笑起来,阿说,没想到你能把童春真搞定了 ,你可得把她哄好了。林咨诚挑挑眉毛,不以为意,童春真像个慈善家,也像一个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的路人,林咨诚早习惯了童春真这种冷热交替的性子,在日常生活中也被她同化了一些冷漠,有时候童春真不知在工作上遇到什么,在家里一句话也不说,只冷着个脸,林咨诚开始还尝试去哄,后来就知道躲开不看就成了。俩人常常在屋子里面对面走过去,能一个眼神也不交汇,还没房东房客亲。
他也有怕童春真反悔,在床上又哄又骗地让童春真把学费全给他打到帐上,童春真在床上自然什么都听林咨诚的,但下了床又说现在不让一次汇那么多钱到外国账户,林咨诚认为她是防他,虽然真有这么个规定,但后来童春真把钱转到他国内账户里,让他自己取用。林咨诚有了学费,生活费倒不着急全要,其实他有一身本领,有书念就有了底气,怎么还不能赚到钱呢。他临走前跟所有新朋友道别,也跟童春真道别,跟她的小奶子、小乳头、小舌头都好好说了再见,自然也有那总要特殊照顾的、越照顾却越显得可怜的阴蒂,被揉得红通通,肿胀胀地缀在那里,林咨诚一向爱把阴茎插到很深,像补从前童春真不让他插她的债。林咨诚把精.液都射出去,拔出来时避孕套的储精囊灌得满满的,林咨诚把它摘下,握在手掌里挤,那些稠液滴滴嗒嗒落到童春真躲也躲不过的脸颊上,林咨诚把里面的精液都挤干净了,丢掉空空的套子,大拇指捻搓着童春真的嘴角,迫使她张开嘴,尝到这些落到嘴边的体液的味道,童春真别着眼,非常不甘地被他拽出来舌头,大拇指和末三指掐着下颌,食指伸进去搅玩,童春真的脸很小,林咨诚一个巴掌就盖住了,林咨诚在童春真身前跪坐着,童春真折起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腹堆了一条横沟,是练得再紧,也禁不住整个人对折而现出来的皮肤折皱,林咨诚摸了一下童春真的肚子,非常柔软,他说姐姐,“你会结婚吗?”
他也不用童春真回答,童春真的口腔里堆积了她自己的口水,还有林咨诚耐心从她脸上刮下,涂到她舌头上的精液。林咨诚俯下身子,凑得更近了一些,又问童春真:“姐姐将来会要孩子么?”他又硬起来的阴茎光溜溜在童春真的阴户上摩擦顶弄,浅浅戳进去几次,童春真睁着湿漉漉的眼,呜呜地含糊地说了什么,林咨诚什么也没顾忌,直接插进去,顶着她闭合的宫口,使劲往里头撞,童春真的大腿几乎要让林咨诚反着压进床里,她的脚都踢到床头上,脚趾蜷得很挤迫,脚掌高高翘着,林咨诚说:“姐姐,第一个孩子,给我生好不好?”
他手指还插在童春真的喉咙里,童春真哪受过这份痛和罪,在最里面的地方。林咨诚的胯骨一下又一下猛撞着她的耻骨,童春真整个下体都木木地痛,林咨诚摸她肚子的手用力往里按了几下,这几下里童春真真实感到林咨诚已经捅穿了她的肚子,她说不出句子,就一直摇头,可林咨诚最爱看她这样子,他牢牢控制住童春真的身体,把她随心所欲、仔仔细细地操透,童春真的舌头不是自己的,乳头也不是,逼更不是,腿也麻掉,她只觉得自己是林咨诚所有的一个物件,怎么使用都是林咨诚随他自己心愿的,他要她淫贱,她就得像个婊子,他要她侍奉,她就得当个奴隶,林咨诚把鸡巴拔出来,拽过她的头发就捅进她的嘴里,那些东西让她大口大口地咽掉,嘴边还流过眼泪,咸咸地混进那些精液里,林咨诚揉着她沾了精液、浸了汗水的头发,他好喜欢童春真哭,又狼狈又低贱,凄凄惨惨的,可他也喜欢童春真穿着衣服的时候,不高的个子,看谁都是仰着脸再把眼皮耷下去,浓妆也好看,红彤彤的嘴唇和深黑的眼,像艳鬼,晃着她细小的腰肢,抓也抓不住似的。就是鬼——自温宏走后,童春真的确活得像一缕魂魄,不曾把自己的身体再当成自己拥有的东西,林咨诚愿意用,就随他了。——童春真所有的样子都好,林咨诚最爱的还是他既在山脚仰视着她,又能把她踩到地底,这一瞬间天上地下的转变,比高潮更堪回味。他就是爱这种刺激,现在,他觉得他已经把童春真得到了,管她童春真是不是还一直在外头收集她的玩偶男友,管她心里是不是还只惦念着温宏,他只要插在她身体里面,他就觉得童春真这一刻是只对他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