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咨诚立刻扭头去看童春真,童春真表情很淡,她刚起没洗漱,一脸倦色。林咨诚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童春真说:“字面意思。”林咨诚可没心情跟她打嘴炮,他说:“你想赶我走?”童春真说:“我可没说这话。”林咨诚说:“你要真不要我了,我不想走也得走,这都是你说了算。”他坐起来后没像先前打算的跟童春真一起靠着床头,而是直接站起来,他的衣柜在他自己的卧室,于是套上了搭在椅子上的长睡袍,童春真安安静静地在他身后看着他,他能感觉的到,他在想童春真是不是又遇见了新的人。
她现在还经常去夜场玩,一半工作需要一半她那些朋友带的,她想新包个谁?也住进来?林咨诚在心里清点,童春真的手机他时不时会查看,在她睡了时用指纹锁打开,微信里新加了什么人他比童春真本人还要记得清。最近有个检察院一把手跟童春真打得火热,对方丧偶七八年,有一个大学快毕业的女儿,还有一个酒局上认识的小年轻,跟林咨诚以前一个逼样,整天追着童春真屁股后头喊姐姐姐,这俩个最有嫌疑,如果是前者童春真是打算成家了,如果是后者童春真是厌旧了,林咨诚想完了这些,转过身来,童春真果然一直在看着他,等他的回复,林咨诚说:“你给我几天,收拾收拾东西。”
童春真说:“没问题。”
这天起林咨诚便不再回家,行李根本没动,这是他没玩过的把戏,跟童春真冷暴力,换做以前,他势必闹上一顿,打也要打,操也要操,一套流程下来在抓着童春真的手耍赖,他现在放弃这种策略,以前发火都指向童春真的身体,现在这种饥渴已经没那么严重,童春真的身体已经是他任意把玩的东西,他有别的想要的。
林咨诚在自己家住了有四个月,这种分别对他来几乎没有影响,国外那几年他跟童春真的见面就是这种频率,不同的是童春真不再给他打钱,不过没关系,他有存款,自己也在挣钱,离开童春真他身边自然而然地一些女人开始浮出水面,转正式工后办公室里同事对他都热络了一些,尤其是女同事,年龄大的来找他给他介绍对象,年龄小的爱跟他不清不楚,林咨诚在这种关爱里如鱼得水,但再没跟谁有过什么,童春真在床上太惯着他的毛病,一般的女孩他不好意思把人家弄成那样,应酬里认识的倒可以花钱买些服务,但她们没童春真贱,也没童春真好操。林咨诚也不至于童春真好操就这么回去找童春真,他得让童春真上门来找,但他也能想到这些日子童春真不会太寂寞,她肯定会跟她那堆性玩具玩得快快活活,对这些死物童春真总是倾注太多,林咨诚知道她,相比跟别的男的睡,童春真更愿意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