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成:“?”
牧阳成:“???”
怎么的,这两人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牧阳成眨巴眨巴眼睛,只觉得这两人今天的相处模式,离奇到他的情绪直接跳过激动,到了迷茫和惊悚的地步。
……昨晚那个阴雨又多风的夜里,这两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祁斯白跟江逾声说好悄悄话,一抬眼看了下时间,又看陈老整理着电脑课件准备上课,扭头跟牧阳成:“中午吃饭的时候说吧。”
牧阳成看看祁斯白,又看一眼翘着嘴角转回身的江逾声,半晌吐出来一句:“你们今儿这是又……进入到新婚燕尔的阶段了?”
这话说完,牧阳成条件反射就是一个缩颈,没想祁斯白不仅没抬手弄他,还莫名笑了下,“牧阳成,你怎么总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用词?”
牧阳成被祁斯白笑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满脑子都是:前一天还谴责我滥用成语的人,现在笑得好声好气一脸纵容?
不,他不对劲。
不是他不对劲,就是我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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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的连堂课对大部分学生来说总是很漫长,但对祁斯白这种一刷起题来就忘记时间、两节课下来几乎没抬头搭理过几次在黑板前手舞足蹈的陈老的人来说,刷完两套题,连堂课也就过去了。
下课铃打响,班里吵吵嚷嚷的,不少人还在讨论刚刚讲解的几道作业题,牧阳成也拿着篇子跑到后桌跟人争论着什么。
那几题祁斯白在做完后就找陈老问过,套题也刚刷完,这会无所事事,环视一圈后,拿笔戳了戳江逾声的后背。
江逾声把手头那行式子写完,回过头来,垂眸看了眼祁斯白摊在桌上的书,“写完那套了?”
祁斯白点了下头,半倚在椅背上看着江逾声,笑了下,随口说:“诶,你刚刚说没时间去食堂吃,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听人讲过你的一个事迹。”
江逾声将手肘支在祁斯白桌上,随手玩了玩他笔袋上那个毛茸茸的白球挂坠,“什么事迹?”
“听说,你初二的时候,有一次北城下雪了,好像还是那年的初雪。你们全班人都跑出去看雪玩雪了,就你一个人还乖乖呆在教室里,不知道在看书还是做题。”
江逾声没听人讲过这事,“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和祁斯白对视一瞬,顿了下,说:“不过听着,有点像是我会干的事。”
“一听就是你干的事好么?”祁斯白笑起来,“你这人做事真的是理智又冷漠啊,完全不受情绪支配。”
桌上的笔都已经收好在笔袋里,江逾声摆弄完那颗小毛球,顺手帮祁斯白把笔袋拉链连上了,“你这是夸奖还是控诉?”
“就事论事而已……你之前在附中,肯定也是喜欢篮球才会进校队,但不就因为高中忙啊、练习时间少打不好这种原因,就干脆不碰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