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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江逾声问。

    牧阳成眼观鼻鼻观心,不吱声。祁斯白弱声说:“没什么。”

    江逾声乐了下,好奇问:“那你俩脸红什么?”

    牧阳成难得文静。他们平时开腔闹着玩是一回事,当着当事人的面儿看……就是另一回事了。牧阳成的脸皮也不是无限厚,何况这当事人之一可是……江逾声啊。

    屋里已经来了暖气,祁斯白怕冷又怕热,这会穿着短袖,其实有些偏薄。但他磕巴了一下,还是只能憋出一句:“热。”

    江逾声又笑了一声,也没再问,回头接着写题了。

    牧阳成慢悠悠地舒一口气,低声叹道:“现在的小姑娘,啧啧。”

    祁斯白偏头和他低语:“她们才多大啊,是不是你……”

    牧阳成一惊,冤枉得很:“靠,我也没这么生猛好吧。我看她们说,好像是为了庆祝你俩得奖,就搞点产出嘛,画画图、写写文什么的。”

    “搞……这种庆祝?”祁斯白眼角缓缓一抽,惊愕道:“你们这群,不会哪天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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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中下旬,薛远拿到了梦校的offer,成了四人里最一身轻松的那一个。牧阳成依旧是苦哈哈地挣扎在年级六七十名,对薛远的清闲十分羡慕。

    祁斯白准备集训考试,心理上不怎么紧张,但时间安排上还和之前冲刺冬令营差不多紧。相比之下,江逾声就悠闲很多,对各类型题的考点有时候比老师还门清。

    祁斯白有时候会在高中楼的会议室晚自习,和几个竞赛教练讨论题,江逾声就在一旁的中厅等他。不讨论题时,两人就回江逾声家。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就是一起自习,偶尔陪祁斯白直个播。

    祁斯白天天往江逾声家跑,很多书和日用品都在不知不觉间一本本一件件地放到了江逾声那里,江逾声甚至为了他临时有事回来拿东西方便,给了他一把家门钥匙。

    祁奶奶当然不知道钥匙的事,但眼见祁斯白不怎么着家,好几次都乐呵呵地让他学得晚了干脆就在小声家过夜得了,反正都是一起上学放学。

    祁斯白傻乐着摇摇头,觉得他和江逾声还是稍稍收敛点的好。

    他们两人就像牧阳成说的那样,表面上看,和过去没什么太大差别。只有祁斯白知道其中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