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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上位记 漫漫步归 1901 字 5个月前

“那是应当的,”黄小将军的反应却有些出乎崔琰的意料,他一脸崇拜向往之色,“我也要像兄长那样,立下不世奇功,做个英雄!”

崔琰:“……”他对九哥可没有任何的崇拜之感。

流星箭么?卫瑶卿双手比了比就放下了。

“来试试吧!”黄小将军笑了笑,走到一旁的箭娄里随手拿起一根箭弯了弯,又拿起了一旁的弓空拉了拉试试,而后搭起一箭,稳稳正中靶心。

一阵叫好声响起。

“射箭不仅靠的是眼力也靠臂力。”黄小将军放下手里的弓箭,“李欢,你来试试!”

李欢接过弓箭,搭弓,拉起,一箭正中靶心,虽然不若黄小将军那般正,但也在红心之处。

“你眼力不错,臂力稍有不足。”黄小将军叹了口气,“练练吧!”若是眼力的问题倒还行,但臂力很多都看的是天生,李欢的臂力并不出色,如今这样李欢已做的很好了,再往上便有些难了。

不多时,六艺中御要用到的古战车已经送过来了,黄小将军跟着盛明辉先过去了,章之林、崔琰还有朱赫也跟过去看热闹了,倒是独留李欢、卫瑶卿和卫君宁三人。

还从未来过宗园的卫君宁兴奋的每个靶子都试了试,比起李欢,他差的更远,只能说刚刚巧能射在箭靶上,一旁的卫瑶卿却看的很认真。

“你不是说擅长射箭么?怎么不去玩玩?”不知什么时候崔琰过来了,皱着眉头看着她,“宗园难得开一次,下次要来宗园怕是要等上许久了。”

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他愣了一愣,对上那含笑的眸子时不知为何,将手默默地放上去,而后一道不轻不重的大力将他拉了起来。广袖翻飞而起,一步一行,恭敬有礼,崔琰愣愣的看着她绕着他行起了礼舞:“你……咦,这个礼舞跟我们学的似乎有些不同。”

“礼仪三百、威仪三千,传到如今只剩十七篇了,断篇不知凡几,考较一般的礼舞相信你能做的很好,这一点,参加礼这一项考试的学生都能做的很好,差异不会很大,重点在后面的礼目考核。”卫瑶卿说道,“今年考校礼目的是黄石先生,黄石先生喜好研究古越礼,古越礼大开大合,如行云流水。”

“知道了。”崔琰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也不知听进去了多少,转向李欢:“没想到李欢你射箭射的那般准,箭箭正中靶心,明天看来射这一块的牌子很可能入我们囊中了。”

李欢脸色却并不大好:他眼力可以苦学,臂力却有些困难了,这些时日箭靶日日有人练习,再牢固的箭靶也会松上一些,明日六艺试,重新检查箭靶的时候会重新箍牢,到时候箭靶更紧,所需的力道也会更大,准头必然不会有今日这般好。

这个道理李欢懂,卫瑶卿懂,就连才练不久的卫君宁也懂。

看着卫君宁单手抱着一筐箭娄脸不红来心不跳,崔琰不由感慨了一声:“力气真大,果然是武将之后!”

李欢也望了一眼过去,看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有些东西当真是天生的。

卫瑶卿盯着这十块箭靶看了许久。

“明日我带你们过去。”李欢将他们送回来之后就匆匆离去了。

“他是不是不开心?”卫君宁望着李欢离去的背影,不解,“力气这等东西当真是天生的么?我看他吃的也不少啊!”

“努力却因天赋所限做不到最好。”卫瑶卿看了眼卫君宁,“你有这样的天赋却并不努力,也不知究竟谁更幸运一些。”

“可是……”卫君宁想了想,还想说什么,看到过来的那个丫头却及时收住了口,“紫鹃。”

“六小姐,老夫人唤您过去。”紫鹃欠了欠身。

卫瑶卿点了点头,跟卫君宁说了一声就过去了。

第48章 纸条

过去的时候,正在院中碰到了红珊,看着红珊闪避惧怕的眼神,卫瑶卿脚下顿了一顿。

“红珊怎么去了外院?”卫瑶卿看了一眼被打发到廊下的红珊,似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紫鹃欠了欠身,停在屋外,“六小姐,请吧,老夫人这么做定是有道理的。”

卫瑶卿点了点头,转身走入屋内。 屋中的周老夫人正在看佛经,看她进屋便放下了手里的佛经。

“六姐儿。”周老夫人拉住了她的手,卫瑶卿愣了一愣,掌心处的触感让她反应了过来,是纸条,“你伯父被关了许久了,老身都好久没看到他了”

卫瑶卿默不作声的收了纸条,提起了红珊。

“那丫头藏不住事,有时候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免不了要出去乱说。”周老夫人摇了摇头,“你别多想了,若是连一个丫头都看不住,我周龄这把老骨头还不如撞死算了。”

“去吧!”周老夫人意有所指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身边那个贪吃的丫头卖身契我就给你了,也要仔细着她不要出去乱说,她的父母兄弟的卖身契也都捏在我这里,放心。”

卫瑶卿点头起身告辞,走出来荣泰院,见四下无人,卫瑶卿小心翼翼的展开纸条。

“呈《安国论》死谏君前”。

“《安国论》么?”卫瑶卿有些诧异,记忆中那位睿智伯父的形象似乎清晰了不少。

才回到府中,便看到了夫人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何太平愣了一愣:“怎么了?”

何夫人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卫六小姐来了,就在书房。”

“速速带路!”

推门入屋,便看到那位卫六小姐坐在屋内抿茶不语。

“我就在外面。”何夫人说着关上了房门。

“六小姐。”

何太平唤了一声。

卫瑶卿把那张纸条递了过去。

何太平只看了一眼,便变了脸色。

“这《安国论》可是我伯父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