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挤,有行李箱!”前面有人喊。
这就算了,居然还被人又挤了回来。
因为胸前软绵绵的触感,太阳穴上的青筋猛地抽了两下,他实在没办法,只得举起手抵在她的脑袋两边撑住自己,余茜还是被他挤得不舒服,闷闷哼了声。
他低头查看。
余茜正尴尬着呢!
看着自己的胸部压在他厚实的胸膛上都被挤得变形了,她发出羞恼的低呜。
她努力从缝隙中抽出一只手,正想推阻他,忽然察觉头顶上方落下来一道沉默却有力地注视。
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他盯着的情况下去碰他,又缩回手,拼命往后仰,至少不要那么紧紧贴着他。 余茜从头到尾都不敢抬头,但他仍旧紧在看她。后颈的寒毛一根根立起,还泛起一颗颗的小疙瘩,更令她不敢置信的是,她察觉自己衣服下的乳尖也跟着微微鼓胀……
她正在想象他那张冷静克制的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倏地听见他变得轻巧急促的呼吸。
余茜僵硬地挪动脑袋,执拗地盯着不是他身体的空隙,心跳跟着疯狂地撞击胸腔。
……他该不会是发现她的反应了?
注视着她不住颤动的睫毛,高岭实在很想出声提醒她不要再试图后退了。
因为,每当她尽全力想往后移开上半身,胸椎以下的部分就会自然往前挺,她现在简直是在彼此身体紧贴的情况下,更加往他身上使力揉压。
……舒服是舒服,同时也很煎熬。
他浑身火热,神经酥麻,无法克制地滑下一条胳膊,圈住她的腰,然后挺腰,在有限的空间中朝她小腹撞了撞。
余茜正质疑被历年来交往过的男朋友称为无药可医的性冷感体质怎么突然有感了,再被他这样一个孟浪的举动给惊吓,只能傻兮兮地瞠大眼瞪他。
终于如愿以偿看进那双氤氲的狐狸媚眼中,高岭霎时很想不顾周遭都是人,狠狠地吻住她。
──用她没办法拒绝的角度,扫荡她的口腔,卷走她的舌头,死死的纠缠,不让她有半点机会后退!
------------------------
高岭:你一个行李箱才多少钱?我养一个老婆得花多少钱你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