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又一下一下的轻拍她。
余茜终于还是开口了。
“不行……我没办法和他们做……我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是心理因素的关系……医生治不好我,我妈只好找了很多片让我观摩,学习怎么用其他方式让男人开心……我学了,可是我还是因为这样老是被他们甩掉……我能理解,毕竟谁买东西会希望买到一个坏的……”
听她最后是怎么形容自己的,高岭基本确定了余茜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作男人的附属品。因为成长经验的关系,她主动把自己放在一个低下的位置,她或许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却没有纠正过这样的想法。
所以她认为自己很糟,不适合用正常的人的爱情观,面对感情只能端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保护着自己,同时不断质疑他为何会喜欢这样的她,进而想要他离开。
她大概是很怕很怕伤害到他。
“坏的没关系,外科医生最擅长修理了。况且你在我这里从来没坏过。”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
她还是在哭。
高岭想了想,还是只有做,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他不轻不重地动了起来,将她整成另一种哭泣讨饶,又缓了下来。
他深呼吸一大口气,才有办法镇定:“余茜,你想分手吗?”
她哆嗦了一下,更往他颈窝里埋。
“余茜,如果你想分手,请你务必主动对我提,而且这一次请一定要断了我所有的念想,因为我在你这里也从来没有好过过。我甚至有几次异想天开,想请同学或老师剖开我自己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哪里的构造和别人不一样,不然怎么就认准你了,别人都不行。”
余茜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我跟你说个笑话,你知道我们那时候去泡温泉,我让你拿我手机之前做了什么吗?”他用手指戳戳她的小腰,她受不住痒了才摇头。
“我在你家楼下等你的时候,把手机屏幕原本是你的照片,设回了原厂的。我这十几年来,不管换过几支手机,手机桌布一直都是你高中时候的照片,所以我以前交往过的每个女友都不能碰我的手机,我知道她们看到肯定是要问的,那我就必须屈辱的承认,那是我前女友,而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
他说到一半,余茜已经抬起头,一下一下地吻着他的脸颊,等他说完,她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情到浓处,谁也驾驭不住。
他们又在浴缸里磨蹭到水都快凉了,高岭才把她抱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