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铎很无奈地看着他。
简池就知道自己撒娇成功了。
他轻抿了一口。
跟想象中的有点不同,辣辣的,但是又带着点紫葡萄的甜味儿,总体来说还挺好喝的。
简池一口一口尝起来。
龚铎在一旁提醒,“这个酒后劲儿很大你不能喝多。”
简池眼巴巴瞅着那颜色漂亮的红酒,点头答应的十分敷衍。
龚铎看了他几眼,身子向后,靠向沙发。
他抱起双臂,盯着简池那半杯红酒。最多半杯,不能再多了。
简池喝着喝着像是喝开心了,听陈述跟柏静文说他们小时候好玩儿的事儿,脸颊晕着一股不自然的粉。
陈述虽然能喝,但是一杯一杯地灌下去,他也有点飘,“你是不知道龚铎小时候有多叼,只要有他在,什么比赛,但凡有他在的,第一就没别人。”
“然后他长得软叽叽,性子却冷,插兜站在一边,特别招人,总有些漂亮的小姐姐给他糖啊奶啊什么的,但他理都不理。”
“靠,明明老子在外面最乖最软还会说话,笑的还好看,但就是没小姐姐给我买糖吃,我因为这个失落了好久。”
于小甜听着听着,嗤一声。
柏静文也赞同道:“对,没错,小时候龚铎挺难相处的,后来谁能想到我们能成为朋友呢。”
说起这个,陈述又有的说了,“对!我现在还记得,龚铎那次,高一的时候,易感期!卧槽!没特么吓死我!”
柏静文闻声也猛拍陈述肩膀,“对对对,那次,在健身房那次是不是?后来听说那个健身房歇业了好几天,修缮啥的。”
龚铎听他们说起这件事,也垂下眼。
那是他还未成年的时候。
晚上去健身房健身,却没想到正赶上了易感期,身边又没有抑制剂,他只能叫家里人来,把他送去医院。
就在这等待期间,他信息素爆发,没忍住,砸了一台跑步机,也是因为这样,周围那一层的Alpha开始躁动起来引发了大规模的斗殴事件。
龚铎对那天的记忆不是很清楚,混乱,暴虐,阴暗,所有负面的情绪似乎都在那天倾泻出来。直到现在他也不太能想得起来自己那天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只是后来听不是跟他在同一层锻炼的陈述和柏静文说,那一天他们上去的时候,他浑身染血,不知道是谁的。
Alpha易感期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他也不想这样,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天性,而且周围又没有刻意抚慰他的东西……
正想着,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简池脸红红的,他就这样靠过来,眼神带着迷离的散。
怕他摔倒,龚铎伸手将人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