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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抬手握住江黎的手,让他温暖细腻的手掌包裹住自己硕大的欲望,隔着睡裤安慰着。

    江黎闷哼一声,觉得胳膊有些累,下意识想转身把手抽走,却又被宁臻拖回去死死地压在那里上下移动着。

    暧昧的粗喘声在宿舍内响起,宁臻压在江黎的身上,握着他的手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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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从地平线上缓缓升起,江黎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爬下床上厕所。

    当他走到小便池面前,抬起左手脱裤子的时候,忽然僵硬在原地。

    他的胳膊好沉,好累,好像搬了一晚上货物一样酸胀。

    江黎心里一阵难受又一阵庆幸,白天就要考试了,还好不是右手。

    上完厕所,江黎眯着眼睛爬回宁臻的床上,钻进宁臻的怀里睡觉。

    身边的人回来了,宁臻熟练地抬手张开怀抱,等江黎找好舒服的姿势后,揉了揉江黎的小屁股,抱着人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时,江黎迷迷糊糊地坐在宁臻的床上揉眼睛,宁臻拿着准备好的衣服走过来给他穿衣服。

    当左臂被举起来的时候,江黎惨叫了一声,眼底盈满水光,嘶着气音说道:“我昨晚干嘛去了?左手好累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宁臻的眸光闪烁了一下,面不改色地答道:“昨晚你腰上被蚊子叮了一个包,一直在挠痒痒。”

    江黎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说辞,接着又纳闷地问道:“你既然知道我被蚊子叮了,你没有帮我擦药吗?”

    “宿舍里暂时没有花露水,我帮你挠了挠,我的手也累。”宁臻淡定地回答道。

    江黎只好点点头,没有继续为难宁臻。

    然而,起床去刷牙时,他又遇到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江黎狐疑地盯着镜子中自己过于红润的嘟嘟唇,小声嘟哝道:“我昨晚睡觉咬嘴巴了?”

    宁臻镇定地在旁边刷牙,漱口完之后才说道:“你昨晚做梦背菜单还吧唧嘴,应该是做梦吃东西了。”

    江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平时吃饭不吧唧嘴的。”

    因为羞涩,江黎没敢继续提起嘴巴红肿的事情。

    出门前,江黎背上书包,跟在宁臻身后,却在宁臻伸手打算开门时忽然窜到宁臻的身前,后背抵着门,仰头带着希冀的目光望着宁臻。

    宁臻的眸色一深,低头捏住江黎的下巴,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