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臻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哑声道，“换个姿势。”

    江黎当即便腿软地跳下来，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带着哭腔抽泣道：“不行，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我没有欺负你。”宁臻正色道。

    江黎颤抖着两只手，眼泪哗地一下便掉出了眼眶：“我都这么惨了，我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明天妈妈问我，我该怎么回答她。”

    “别哭啊。”宁臻当即慌了，抬手温柔地擦去江黎的眼泪，轻声哄道，“我不是故意的，别哭了，不让你来了好不好？”

    江黎抽噎着一边哭一边打嗝：“你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的。”

    宁臻百口莫辩，他现在还没能降旗成功，他真的很冤枉。

    上岸时间有些久，江黎感觉有些冷了，小身子打了个抖，湿红的眼睛望着宁臻，眼底写满了控诉。

    宁臻叹了一口气，把江黎从地上抱起来，说道：“先下水热热身子，别冻着了。”

    江黎窝在宁臻的怀里，小声撒气道：“你要亲口承认！”

    宁臻有些心塞：“我……”我没有故意！

    “我就是故意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媳妇儿说你错了你就是错了。

    真正的男人从来不在意是非对错，对象说的就是对的。

    下水后，江黎仍然有些腿软，只能趴在池边，一边泡着温泉一边喝果汁吃水果。

    过了一会儿，江黎往旁边看了一眼一声不吭、自力更生的宁臻。

    看一眼，转回头喝一口果汁，再看一眼，再转回头喝一口果汁。

    旁边哗啦啦的水声让他无法忽略，江黎告诉自己，我不是在同情他，我只是嫌他影响我喝果汁的心情。

    “你、你真的慢啊？”江黎小声问道。

    宁臻用深沉的眼神看了江黎一眼，抿紧嘴唇，没有回答。

    江黎莫名有种自己干了坏事的错觉，默默地低头喝了一口果汁，眼见着果汁快要见底了，身边的水声愈发响亮激烈，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

    “江黎，帮帮我。”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江黎浑身僵住，宁臻正抱着他的腰，哑声求他。

    “怎、怎么帮？”江黎害臊地小声说道。

    “用腿，好不好？”宁臻沙哑的声音贴着江黎的耳垂响起。

    江黎的脸色瞬间爆红，默默地低下头，喝了一口果汁压压惊。

    “好不好？”宁臻忍着自己想把江黎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冲动，重复了一遍，“我就蹭蹭，不进去。”

    江黎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下一瞬，他的大腿间便清晰地感受到了一个陌生物体的入侵。

    那物体实在太有存在感了，江黎湿润的眼睛瞬间就泛起了红色，双颊氤氲着散不开的雾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