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死。
哥哥像聋了,脑袋拱来拱去,硬硬的头发刺喇喇。他在放肆舔弄,又吸又含,吃的啧啧有声。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难克制,傅年年一身细汗。私处那舌头刷过的地方,腾起无法抑制的快感。
小穴控制不住的吐水,鼻腔附近的空气似乎被慢慢抽空。
她整个肚子都麻了,哭叫着呻吟了一句,在尖锐战栗感中发泄。
空气回归,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经历了一次高潮。
残留的触电感觉,后劲足够,她好像从头到脚都泡进了异度空间。
羞耻。
恍惚。
上头。
傅钊宁出现在视野上方,鼻梁和薄红的唇上一片水色。
傅年年本就挂着泪,刹那委屈,不顾没缓过来,呜咽道:“我吓死了。我不喜欢玩这个。”
不打招呼玩新游戏。
她还以为尿床了,原来是那个。 “你都不嫌脏。”
“妹妹味道很好,很干净。”
“要死啦。”傅年年有点小高兴,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着腿发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
“你会不会去看我合唱比赛?”
现在,说这个?傅钊宁平复呼吸,不太懂她的脑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喃喃:“我脑袋空,就想到这个。”
再说现在为什么不能说,他刚欺负过她,现在还管她说话。
傅钊宁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有狗了。
傅年年泪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怜,傅钊宁身下开始热。
“要上课。”
傅年年扁嘴。
哥哥篮球赛她去加油了的。
说起来她到底流了什么,每次都不说。
傅钊宁拨开傅年年面颊上的发,手指伸进妹妹小嘴,勾出水液涂抹唇瓣。粉嫩的嘴愈发饱满,他摸了摸妹妹脸蛋,掌心烫人。
“除了哥哥,别让别人碰。舒不舒服?”
傅年年语似蚊吟,脚趾滑到傅钊宁大腿,腿在他身上动。
“就……那个……”
傅钊宁扯着她腿拉近,掐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开始顶,仿佛要隔着那层布料干进去。
那么硬。
哥哥在身上藏了什么。
每次都用这个顶。
难道是她脚下的那个吗,可是那个有肉感,触感对不上……混蛋哥哥藏武器。
房间里呼吸错乱。
傅年年脆声求饶:“疼。舒服啦,舒服啦——嗯啊,哥哥不要撞——都湿透了,年年不能,不能再——”
她真的要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