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得慢了按开关,背得不流畅按开关,背得快了也按。
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
一不小心,震颤突起,从体内传播开来,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咬紧了哥哥。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渐渐咬不住了,齿间只有一片衣料,她呜呜出声,希望哥哥关上,哥哥看着,微笑了下,调高一档。
傅年年瞪得更凶了。
傅钊宁笑:“这么凶做什么。”
傅年年咬他一口,咬了个空。
傅钊宁捏住妹妹的耳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
傅年年脸绯红。
她要死了。
羞死。
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
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
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
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
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
傅年年赌气:“不吃。” 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
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
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进化出幼圆的眼睛。
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
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又不是狗,哥哥也没有……真的也没有吗……不,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这么说,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不,人把自己摆在宠物的位置,才是一种退化,她再喜欢哥哥也不会当他宠物的。
停——哥哥也不是这种人啊。
都怪哥哥折腾她。
下午太累了,心情有点低沉,竟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事。
唔——
想事情的时候,毯子后方被掀开,哥哥沿着腿亲上来。
她也不喜欢这样。
傅年年抿着唇,身体却很诚实,微微曲起弧度。
唇舌与柔软贴合,臀部又抬高了些,花瓣晶晶亮亮颤抖。哥哥舔进去,傅年年小屁股抽动一下,手指抓紧毯子,指甲几乎抠进床单里。
某种程度上……嗯啊……哥哥才是狗吧。
她以前,真的把哥哥当做宠物。
傅年年你真是太坏了。
舌尖挤开软肉,再往里伸,一下一下搅动水液,傅年年忍不住扭动屁股。
傅钊宁放开她,把傅年年翻过来。傅年年抱着胸前的毯子遮住大半身体,哥哥当着她的面擦手,沾过淫液的唇舌舔了舔手指,手放下,抚摸湿润的穴口。傅年年呻吟,感觉滑溜溜的水液协助张合的小穴,把哥哥手指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咕叽……咕叽……
手指插出煽情的声响。
傅年年折起的腿舒服得颤抖。
可是嗓子好难受。
体验感大打折扣。
呜呜呜,她后悔了,她为什么拒绝吃饭。
哥哥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宝贝不吃饭,喂饱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