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
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挲。
傅年年眼里溢出水光,每一次剧院鼓掌心都一提。
她不敢叫人发现,脸憋得粉红。圆翘的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盖在身上的遮挡,她就是在五百座的剧院里裸露下体。
而当皮肤直接感受到哥哥手掌的热度,一阵空虚的热意从下腹升起。
傅年年柔密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那只大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
傅年年溢出闷哼,水液悄悄不绝地从蜜穴里涌出。
她夹紧哥哥的手指。
傅钊宁却已触到湿淋淋的部分,他笑,轻声点评节目,手指轻易挤了进去,剥开娇嫩的花瓣,捻揉妹妹的阴蒂。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想到傅年年正被亲哥哥揉捏穴口,人们鼓掌、欢笑、低声谈话,傅年年被掐住软弱,穴口酥麻,假作擦嘴,咬着从包包里拿出的手帕角,竭力不发出声音。
恰好唱到感恩主题的歌曲,傅年年眼角泪光闪烁,仿佛被感动得哭泣。
掌声雷动,她被吓的花穴一阵抽搐。傅钊宁手指碾磨,问妹妹怎么看刚落幕的表演,刺激得傅年年发出一声“嗯”的呻吟。他想起小时候,傅年年学了什么歌,什么舞,都会在他面前表演。
小甜心,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傅年年脑袋充血,回答不了。
她完全不知道舞台上表演了什么。
座椅浸染了少女的淫液。
胸前的盘扣自始至终没有被触碰,她却胸脯起伏,呼吸急促。
掌声的尾声,傅年年勉强拉回神志。
她知道阴部附近的一大片都湿了,哥哥搓揉起柔软的花瓣,手指插入,带起一阵泥泞。
“——嗯!”
主持人报幕声起,盖过手指捣出得一声咕唧。
—— 我居然写了个幼儿园的车?!本来等到电影院搞电影院lay,然后发现根据人设,哥哥可能忍不到那个时候。总之,带着孩子,任何地点都不方便了起来(′╥╥`)哈哈哈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