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
“我不要脱衣服,说好了今天清衣柜的。”
“可是你把它穿上了。”
“没别的衣服穿。”
哥哥步步紧逼,傅年年恨不得缩进地里,又不由想象哥哥想对她做什么,不得不和哥哥越贴越紧。
傅钊宁柔声说:“宝贝,哥哥帮你脱。”
“我不——唔,唔唔。”
傅年年小嘴被堵住,呼吸交缠间,氧气被哥哥夺去大半。
傅钊宁抱着妹妹,从上往下摩挲一通,瓦解她的意志,微微松开,傅年年红着眼喘息。
傅钊宁顿了顿:“还亲吗?”
傅年年低头,欲望与理智拉锯,腿心轻磨,蚊子叫似的说:“……只能亲嘴。”
傅钊宁低笑:“嘴张开。”
傅年年乖乖由着哥哥纳入怀里。
内裤落到地上,内衣也是,傅年年理智一点点消退,回过神来,已经被哥哥抱在怀里,背对着哥哥胸膛,坐在床上、哥哥腿间。他的手抓握着她的乳,围裙布料被挤在乳间,傅年年两团乳肉被揉面团似的变化着形状。
她嗯啊叫,傅钊宁看着妹妹,嗓音低哑:“小保姆,我雇你来打扫,家里还没收拾,你却要我一直帮你揉奶子。”
傅年年愣神,哥哥又说:“你这样,可是要被解雇的啊。”
“我、是你要揉的。”
“胸这么大,不就是给人揉的吗?我一个月付你那么多工资,不愿意?”
傅年年儿时好歹是过家家一级选手,意识到哥哥在玩角色扮演。她看着哥哥的眼睛,恍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勾引雇主的小保姆。那么多小说电视剧不是白看的,傅年年被哥哥逗得有些想笑,顺着他的话说:“没有的,我不想被解雇。我好穷,上有老下有小,今天过来的时候,衣服还被骗子骗走了。先生,年年好可怜。”
傅钊宁眸光一动,捏着乳尖红果:“你叫年年?”
“嗯……”傅年年哼出一声,是答亦是呻吟。
傅钊宁笑:“和我妹妹一个名字呢。”
“先生有妹妹吗。”
“嗯。”
“年年也有哥哥。”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