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呀,哥哥这样,真的很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傅年年汁水淋漓地泄了一次,哥哥射在她身上,松开她:“我们出去。”
他顶着她的臀往前走,打开房门。
走动间肉棒滑出,哥哥前进,肉棒送进里头来。
外面天仍然阴沉,如同黑夜。
兄妹俩交合着走动,磨磨蹭蹭到达观景小露台。
露台挂着的灯串光亮煌煌,温暖的晕光洒在皮肤上,傅钊宁坐上无扶手铁艺折叠椅,引导妹妹张开腿坐在他腿上。
傅年年扶着哥哥的肩膀,忍不住往下看。哥哥腿上有水痕与血迹,滑动几下,他的肉棍就插了进来,噗嗤没入她的身体。
再次紧密结合,兄妹俩发出一声喟叹。
傅钊宁忍着射精的欲望,爱抚妹妹的身体。
傅年年轻哼,靠在哥哥怀里,交缠的身体映在玻璃上,她不经意透过落地窗看见了世界。
风雨晦暗,天低海阔,像是魔幻世界,别有一番风味。
挪威夏季凉爽,今日气温不过十来度,外面估计很冷吧。傅年年仿佛感觉到外界的冷意,柔若无骨地抱着哥哥,小穴婴儿嘴般含吮热源。
天地安宁在他的怀里。
傅钊宁把一缕发别到妹妹耳后,轻轻撞击。
青春的肉体精力旺盛。
适应了操弄的节奏,十五岁的少女明艳娇媚,眼中布满淫欲蛊惑出来的神情。
但她实在比不上哥哥的体力。
“哥哥。”过了一会儿,傅年年搂着哥哥腰嘟囔,“我累。”
“……这么不经操?”
傅年年呜了下:“我们明明……做了好久了。”
“喜欢这里吗?”
“喜欢。”
“喜欢哥哥操你吗?” “喜……也喜欢。”
她咬了口哥哥的锁骨:“你快一点啊。年年不吃饭了,年年要睡觉。”
傅钊宁挺腰,带着妹妹身体往上冲,傅年年胸前一对浑圆乳房摇摆不定,口中细声细气浪叫。
很快,花穴剧烈痉挛,傅年年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被抽插拍打的发红的私处水淋淋的一片。快感汹涌,水液像是汩汩的一条河流,瞬腿流下,椅子和地板一大摊液体。
“哥哥……”
傅钊宁嗓音低哑:“把胸捧起来。”
傅年年没有力气,好半天才捧起一只乳。
傅钊宁含住粉红乳珠,舔弄白嫩的乳肉。
傅年年脱力的媚吟,眼睛微微合上,温软的皮肤在哥哥轻咬慢舔中泛粉。
傅钊宁包着妹妹的小臀,亲了亲涨嘟嘟的奶头,在困倦的妹妹耳边笑:“妹妹,你好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