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天,傅年年发现,窗户好像再次缩水了,照进来的太阳光似乎变少许多,且褪色不少。
傅钊宁抱着她,感觉她好像随时要消失一样。
第十五天,又要去搞什么“约会”,傅年年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傅钊宁,真的没必要。”
她看着傅钊宁:“瞧,你又变脸了。”
傅钊宁调整表情。
傅年年觉得好笑:“你也会掩耳盗铃?傅钊宁,哥哥,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说你爱我疼我,好,我信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信还不行吗。可你的方式我无法接受。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你有什么脸困住我。你明知道我学不会吞药片,骗我吃避孕药。你只是想射在里面,根本没为我考虑。因为那个药我生理期混乱,我以为我怀孕。你有想过我真怀孕怎么办吗。”
怀孕?
傅钊宁明白了什么,喉咙干涩:“你年纪小,还不能生。”
要揽着她宽慰,傅年年拍开他的手:“所以你要我打掉?万一手术失败呢。”
“我……”
“别跟我说你养我。傅钊宁,你知道自己多大吗,又知道我多大吗?你知道。可你还是对我下手。你只是我哥哥,却决定着我的人生。你让我跟你上床,让我觉得我是个怪物。”
“毕竟只有怪物才会跟自己哥哥做爱,只有怪物才会在亲兄长面前不知廉耻地不穿衣服,才会揽着亲哥哥的脑袋任他亲自己……”
“傅年年!” 傅年年低笑:“怎么,你急什么。”她收敛笑容,指头戳着他的肩膀,“我说得有错吗?”
傅钊宁皱眉。
他舒气:“如果你是气这个,我们可以按你的方式……”
“你为什么不懂!”傅年年大声打断他。
“你只是我哥哥!”她无奈地对他怒喝。
她对傅钊宁带她乱伦的恼怒,建立在傅钊宁欺骗她的基础上。她真的对和哥哥建立过分亲密关系深恶痛绝吗?不是的。长久以来,她和傅钊宁有超越普通兄妹关系的亲密,纵然她曾经不知情,但她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她懂了情欲后才懂的伦常,她怎么会和正常人一样。
所以她没法对桃子剖白内心、据实以告,所以她想把所有事情烂在肚子里。
“你不过是我哥哥,你不过是出于自己欲念,却横加干涉我的人生。我不需要你替我选,也不想听你的粉饰。就算乱伦也要我自己选才是。”
说完她累了,瘫回沙发上,明亮的眼失去焦距,浑身散发易碎的美感。
傅钊宁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然后她服软了,但和他想要的那种不一样。
傅年年眼波微动:“你操我吧。”
“你关着我不就是想我松口让你操吗。我松口了,我心甘情愿。”
“别折磨我了。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操完放我走。”
“年年?”
傅年年直勾勾看着他:“做不做。”
刹那他明白,这是她的底线。
但做爱的条件是放她走。
傅钊宁一瞬间在吃完食言不食言之间摇摆。
“你有十秒。”
傅年年伸出手指。
数到“三”,傅钊宁见好就收,把她捞起来,裙子往上撩。
穴口湿润起来,每天被他引诱,她那点隐秘的瘾出现得很快。
傅钊宁摸过去,已经察觉妹妹下体隐晦的湿热。
脱下内裤,性器滑过去。傅年年说:“戴套。”
傅钊宁顿住,没有动。
“家里没有。”
“那就去买。”
傅年年绽开虚幻般的笑:“你也可以不戴就进来,你试试。”
“操。”别这样笑。 他要的不是心如死灰的听话,也不是这种听话。
骂了句脏话,他把她铐好,他戴上帽子出了门,关上门独自进电梯,目光却迷茫。
二十分钟后,他回来,重新把傅年年姿势摆好,重重撕开包装套好套子,性器挺进妹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