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解释的,”琴酒叼着烟心情也没多好,虽然?他乐意给朗姆添堵,但这种摆在明面上的添乱是蠢货行为,并不是他的本意,“行动组追杀的任务目标逃到了这里?,如此而已。”
“那我的任务怎么办?!”波本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死得横七竖八的帮会?成员,“审问死人我可不在行。”
琴酒冷森森地盯了他片刻,波本丝毫不怯。
琴酒不快地啧了一声,扭头看安静旁观的基尔:“叫格瓦斯来?干活。”
认真的吗?这个点?基尔叹了口气,还是拨通了电话。
半夜被?吵醒的格瓦斯果然?无比崩溃,歇斯底里?了一通,就挂断了电话。
基尔瞥一眼坐在破烂吧台前自酌自饮的琴酒,他毫无反应,有点拿不准该不该再打个电话。
“不用再拨了,”反而是波本开口提点,“她肯听?你说完,已经是答应过来?了。”
基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她不答应呢?”
“那就封锁消息,在这里?等到天?亮。”波本回答。
“动静闹这么大,很难把消息封锁到天?亮吧?”基尔质疑。
波本低笑两声,恶意满满的目光扫过闯了祸在墙边装鹌鹑的行动组成员,活像在打量一群待宰的鸡:“做不到的话,就把妨碍我任务的人都杀了。”
这个恶鬼。
基尔看着着男人瞬间变脸,再一次给内心上了一道盾:哪怕是平日好像脑回路异于常人,热衷于给格瓦斯做饭的波本,也是个比她更早获得代号、地位更高的恶贯满盈的组织干部。
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被?迫深夜加班的格瓦斯睡衣都没换,直接在外?面套了一件大衣,臂弯里?依然?是那只从不离身的黑猫,一人一猫都是睡眠不足怨气十足的样?子?。
基尔看她一步步走近——
“哐当?。”
格瓦斯踢到了一只金属冰桶。
挡路的冰桶被?格瓦斯一脚踹飞,落到舞池中央,发出更刺耳的噪音。
“闹够了就干活,找出一份隐藏的文件。”琴酒指示道。
在无辜的冰桶上发泄了部分怨气的格瓦斯皱着眉看了一圈一片狼藉的夜店:“大哥,生物学家观察鸟蛋能判断出是什么鸟下的,但不可能通过煎蛋判断是哪只鸡下的——你要不再放把火,把这里?烧成灰再找我来?看。”
“那是你的工作,”琴酒眼睛都懒得抬一下,“组织不白养你。”
格瓦斯沉默了片刻,忽然?把怀里?的黑猫扔在地上:“干活!老娘不白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