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李没有反驳这一点,降谷零却纠结了:“爱尔兰,竟然真的为了皮斯科的遗体……”
“不是谁都是琴酒,”柚李抱着黑猫在?餐桌边坐下,等降谷零摆餐,“大家都有软肋,我?有,贝尔摩德有,爱尔兰也有。”
……
六名受害者中的最后一人在?临终前留下了“七夕京”的遗言,警视厅方面认为他已经知道?凶手的身份,剩下两名死者必然也跟他有关,立刻在?电视上发?布了案情通告。
果然有一名叫新堂堇的画家打来电话?,惊恐地表示自?己也许知道?凶手是谁,联合专案组精神一振,立刻派人前往新堂宅。
格瓦斯挂断电话?报了一个八王子市的地址。
“比起警视厅,我?们更近,”爱尔兰在?车流中穿行,不断超车,“能比警察早一步到。”
“我?不担心警察,他们到得早我?也能招呼交警封路检查,制造堵车,”格瓦斯检查了一下安全带,“我?怕的是比凶手晚一步。”
格瓦斯的担心不无道?理,他们抵达时,诸伏景光从车窗飞出,直扑开着的窗户,发?出了三声尖啸,柚李脸色一变,这是凶手已经来过?的意思。
举目四望,对向车道?的路边停车位上,一个捂得严严实实男人正?努力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那个人!”
伊达航立刻冲过?去,男人发?现?了来势汹汹的大型犬,手劲一松,沉重的行李箱落地,男人不去管行李箱,一个健步回到车上,一脚油门疾驰而去。
“上车!追!”警察也许已经到了附近,爱尔兰没有贸然开枪,准备先追上去再说。
“追个屁啊!”格瓦斯冲到对面,打开被伊达航守着的行李箱,拉开拉链,其中果然是一个年轻女?人,此刻诸伏景光已经飞了回来:[凌乱的画室里?有她的照片,应该就是新堂堇本人。]
摸摸脉搏,万幸凶手依然用了之?前的手法,先把人电晕,再带到另一个地点杀害。
格瓦斯毫不犹豫把拉链拉回去:“带走,去米花中心医院。”
几小时后,新堂堇悠悠转醒,眼前却模模糊糊一片,她立刻惊恐起来:“我?的眼睛!”
“请放心,新堂小姐,”温和的女?声抚慰了她紧绷的神经,“您已经被警方从凶手手中解救出来了,视力模糊是因为电击导致的眼压异常,我?为您热敷一下,很快会恢复的,不会影响到您未来画画。”
热毛巾搭上了她的眼睛,热量和蒸汽都让新堂堇感觉很好,她向女?医生表示了感谢,询问凶手抓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