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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嫌,柚李没有马上打电话给总经理,而是先打车到酒店附近,顺便趁着路上的时间查一查,看最近组织有没有可能波及到世体会或者fbi的行动?。
难得?早睡的爱尔兰被?一通电话吵醒,看到来电人是康纳酒店总经理后?皱了眉头。
果然一接通,向来成熟可靠的职业经理人嗷嗷哭:“爱尔兰大人!我为组织卖过命,我为皮斯科大人流过血,您可一定要救我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流个屁的血,爱尔兰让他?有屁快放。
听?清了来龙去脉,爱尔兰也牙疼起来:下榻在康纳酒店的世体委会长今晚有朋友来拜访,两人谈到很晚也不见出来,保镖敲门?询问,无人应答,开门?进去发现室内有气体麻醉剂的味道,访客昏迷在地?,会长本人则不知所踪。
世体委会长的保镖和随员立刻炸了锅,消息上传,国际世体委的官员们却决定暂时不大张旗鼓地?报警找人——阿兰会长本就?是为了处理东瀛世体会丑闻才提前过去的,他?失踪的事情一旦传出去,再经媒体夸大宣扬,这届东瀛世体会就?真的要在开幕之前就?被?钉死在耻辱柱上了,东瀛要脸,难道国际世体委就?不要吗?!
于是为了保障接待工作顺利,最近都睡在酒店的总经理被?提溜上楼,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押着帮找人。
不找还好,一找就?发现又少了一个。
同一层楼的英国赞助商约翰·佛伊德也失踪了,根据走廊监控,他?独自返回客房,就?再未出来过,但他?的客房中同样空无一人。
并且残留着同一种气体麻醉剂的味道。
这下疯了的人又多了一批。
总经理也要疯了,找了个机会躲进单间厕所向爱尔兰求救。
爱尔兰反射性地?准备去处理这破事儿,又回过神:“康纳酒店已经转给格瓦斯管理了,你不给她打电话,来找我干什么??”
总经理这下是真的哭了:“爱尔兰大人,您看现在都几点了,打给格瓦斯大人,我还不如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男人的哭哭啼啼让爱尔兰厌烦不已,但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格瓦斯被?半夜吵醒后?哭着骂人,是因为对面是琴酒,总经理这样一个小角色,指不定直接被?她丢去喂狗了。
就?算真的要把他?喂狗,也得?先把事情平了,毕竟是当年?皮斯科一手建起来的酒店。
爱尔兰认命地?拨通了格瓦斯的电话,骂就?骂吧,琴酒都能忍,他?有什么?不能的。
出人意料的是,格瓦斯竟然没骂人,甚至不等他?说,直接幽幽地?问到:
“我夜观天象,感觉有人在我的地?盘撒野,你有什么?头绪吗?”
哦,差点忘了,格瓦斯是个货真价实的魔女。
爱尔兰把事情说了:“动?用你人脉的时候到了,不要让警方的专业人员进场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