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让一切继续(完)
王根发和钱丽敏从电梯里出来就紧紧抱在了一起,他们两个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并不清楚。只是两人的性爱太契合了,就像天生一对那样。王根发第一次将鸡巴插进钱丽敏骚逼还颇费了一番功夫,入口很窄,有一圈阴环,里面很紧,是真正的羊肠小道,他的龟头很大,整个交合的过程,就像年轻的时候在农村里打井一样,把钻头打进去,钻头也像他的肉棒一样,前面大,后面细,进去,是打洞,出来,会带着多余的泥巴和石块,当然,钱丽敏的骚逼里没有泥土和石块,里面只有柔软的阴道壁,只有哗啦啦的淫水。
两人已经将包裹着身体的单薄衣物敞开、褪下,王根发把钱丽敏抱着压在墙上,膝盖顶住她的屁股,代号“秃鹫”的肉棒已经插入了钱丽敏的骚穴,“后~嘶~又日上你的骚逼了,真舒服。”王根发排骨一样的上身挤压着钱丽敏的大奶子,嘴上,钱丽敏的舌头湿漉漉的在舔着,亲着,“我也想死你的大屌了,都是王佳明这个小混蛋,一定要拉我去看那什么场地。快,好老公,用力干我,痒死了。”
王根发卖力地干起来,这个姿势很累,干了几分钟,王根发抱起来钱丽敏走到客厅,丢在真皮沙发上,骚穴朝着天敞开着,王根发爬上沙发,抓住沙发背,鸡巴从天而降插入,这样钱丽敏能清晰的看到,鸡巴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浑身的蛋白质都在颤抖,嘴里发出了痛快的呻吟。
王根发怎么也没想到小学文化的他居然能成为女博士钱丽敏的入幕之宾。
并且非常迷恋寒碜的他和他的鸡巴。
性爱进行了很长时间,结束了之后,两个人去洗了澡,王根发像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一样,穿着诸爸爸的睡衣,叼着诸爸爸的雪茄,翘着二郎腿打开电视,调到了1818黄金眼,看起了直播。
而这个房子的女主人,钱丽敏穿着单薄性感的吊带衫,躺在他的肚子上,吃着提子,扒拉着手机。
“你准备对付王佳明那小子?”抽完了一根雪茄的王根发捏了一个提子喂给钱丽敏,钱丽敏边吃便说,“哼,他不是要开无遮大会嘛,我就在无遮大会上把他恶心的行径都抖落出来,卖母亲,强奸少女,看他以后在城里怎么混。”
“这,能行吗?那些骚逼被他的大屌一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怎么会这么简单就和他划清界限啊。”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的人啊,都以为自己是最聪明的,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和他绝交是最轻的,多的是人想弄死他。哎,要是早遇见你就好了,我就不会被他控制,给他整这个变态的小团体了。”
摸着钱丽敏吊带上凸起的乳头,王根发脸上羞红了,要不是王佳明这小子变态,他可日不到杨菲杨可这两个极品的美妇,更别说那些青春靓丽的美少女了。就连诸欢欢,就算她有性瘾,哪里是他能干的到的?
再说了,这钱丽敏,高级知识分子,性心理学的专家,青少年性变态的权威,不是王佳明,他怎么能体会到,鸡巴像是被包饺子一样被她的骚逼包着的美妙滋味?又哪里来几十万开个电器行?
只不过,王佳明现在有点太碍眼了,为了自己将来的生意和性福,不给他踢出局,很难继续玩下去啊。
脸上带着一丝侥幸,王根发说,“我就是个文盲,哪里有你懂的多啊,反正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呗。只是,欢欢是你的女儿,真的不管她吗?”
本来躺在王根发怀里的钱丽敏一下子爬起来,“欢欢呀,她真是,哎,就是因为她长大起来像个妖精一样,她爸和个发情的公狗一样,天天围着她转,又偷她的内裤手淫,又偷窥她,再搞下去,一准出大事,我倒还无所谓,但是我老公的前途,诸欢欢的心里,都会崩溃的。不然我怎么会让他去一带一路到非洲那么远呢。”
客厅的窗帘后面这时候抖了一下,只不过动静很小,正恋奸情热的两人根本没注意到。王根发又说,“那后来,她怎么会跟那什么阮公子弄到一块去的呀,搞的名声都臭了。”
钱丽敏站起身子,拉了一下王根发,王根发嘿嘿一笑,知道这个骚逼又想了,站起来就跟着去主卧,那真有当主人的感觉,在主卧,真正男主人的床,唯美的婚纱照下面,干着对方的老婆,别提太美了。钱丽敏长叹了一声,“这也怪我,我不是看了那个柳叶刀的文献嘛,冲击疗法,结果欢欢的心里变态太严重了,根本不起效,反而越来越厉害了。”
“嘿嘿,那还不是因为随她妈,都是骚到家的婊子嘛~!”
“哼~你还舔了我这个婊子一晚上的逼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哈,我还就是条地里刨土的老公狗,专日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假惺惺的骚婊子。”
接着门旁的一声关上,只能听见女人时断时续的叫床声传来。
过了许久,窗帘后面,拉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圆圆的脑袋探了出来,脸色煞白,眼眶里含着眼泪,居然是诸欢欢,她竟然一直躲在这窗帘之后... ...
诸欢欢握着手机,身上只穿着布料很透的可爱睡裙,她脑子里现在很乱,无疑,刚才两人说的信息量太大了,钱丽敏居然要对付王佳明,而且自己被迷奸居然是母亲的关系,父亲出远门的原因竟然是他想日自己。她彻底地绝望了,这时候,她只有王佳明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甚至,王佳明也不那么可靠。她犹豫该不该告诉王佳明这些,而当她听到主卧里传来夸张的嬉笑声,夹杂着王根发带着口音的普通话,“下次欢欢回来了,你们母女俩一起给我干,怎么样。”
而那个身为她母亲的钱丽敏居然骚媚的说,“啊~~干吧干吧,都让你干,我的三个洞,欢欢的三个洞都让你一个人干。”
像是被风吹的塑料袋,诸欢欢的心都吊起来了,她马上穿上鞋子,按了电梯,逃出了这个可怕的家。出了小区之后,胡乱地跑到了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力气耗尽的她,这才蹲下身子大哭起来。
惶恐的诸欢欢出门时根本没想到自己没穿内衣,身上的衣物又是这么的单薄,在她跑的这一路,已经有很多双眼睛将她上下波动起伏的巨乳,紧实的大腿,甚至若隐若现的字库给意淫了一遍又一遍,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悄悄尾随,有人还拿出手机,肆无忌惮地在大街上偷拍着这个梨花带雨,骚美动人的小肉弹。
而在工地的大门口,临近晚上8点的关系,许多劳累的一天的农民工朋友已经下班,聊着少儿不宜的荤话,结伴走向诸欢欢。
当其中一个少年,看见蹲着的诸欢欢裙下美妙的风光,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他偷偷摸摸地告诉了自己的师傅,一个年长的,脸上长着横肉的钢筋工。
那个中年农民工看了一眼四周,这里不算闹市区也不算荒凉,只不过过往行人很少,一个美艳青春的女孩子孤身一人,力量是极为薄弱的。他招呼了一下周围的人,自己一个人先走到了诸欢欢的身前。 “小妹妹,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这?没什么事吧。”
诸欢欢刚给王佳明发了微信定位,脑子里乱糟糟的,她发觉有人和她说话,抬起头来,看到一个凶狠的中年男人,感觉和王根发十分相像,啊的一声叫起来,刚想起身,脚却因为蹲了太久,发麻无力,竟然一下坐到了地上,两条腿扯了老开,胯下那条小小的字裤因为布料的原因,没有弹性,居然露出了一半的阴唇,手撑着地面的关系直接将近乎透明的胸口露了出来,衣服因为出汗已经近乎透明了,那个中年包工头甚至能清楚看到诸欢欢的大半乳房,和深红色的乳头。可真大啊。
“啊~~~”诸欢欢叫了一声,身后的几个年轻人赶紧走了过来,那个中年汉子看到了这香艳的场景也是一愣,但是马上就转过头去,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塑料袋,抖抖索索地打开了,里面是一条腈纶的长袖衬衫,他别过头去将衣服递给诸欢欢,“小妹妹,你,你穿的太少了,赶紧披一下,那边有几个坏小子过来了。”
他刚一说完,几个穿着不正经的小伙子就走到了诸欢欢身旁,眼睛泛着光盯着她身上看,诸欢欢赶紧拿了衣服围在胸前,可是背后和屁股上的风光却还是露在了外面。
“哟,小姐姐,没事吧,这几个几把农民工是不是猥亵你啊,你别怕,我们保护你,跟我们走吧。”诸欢欢低着头,不敢动。
“你们几个,快给老子滚,小心哥几个拿铁签子扎你。”那个中年的农民工看到几个小年轻不怀好意,朝几个工友打了一个眼色,工友们顿时围住了几人,几个年轻人看到农民工们脸上带着怒气,甩了甩脸,走了。
那个中年汉子这是才又说,“小妹妹,你,站到那边屋檐下去,我们陪你站一会儿,你赶紧联系你家里人。这天马上要黑了,一个人在外面怪危险的。”
诸欢欢没想到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到几个大叔大哥都是回避着目光,心里居然泛起了强烈的羞耻心,接着,身子有些发软有些发热,走到了屋檐下,胸前的巨乳,随着脚步一晃一晃的,几个农民工也跟过来,围着她背转身将她拦住。
“谢谢,谢谢你们。”
“没事,我们也没事,你快联系家人吧。”
诸欢欢看了看手机,王佳明没有回复,他直接打了电话,一直响了很久,王佳明才接了,听了诸欢欢的话,马上循着导航过来。
焦急等待的诸欢欢这才稍微有些心安,抬头看着这些帮助她的农民工们。
农民工们正在用家乡的方言激烈的聊着天,她听到了一些什么奈、亲、拾批的词儿,大概知道了他们在说什么,脸上羞红一片,闻着他们身上浓重的汗味,看着他们脖子里,手臂上的灰尘,汗渍,那些黝黑的肌肉线条,竟然不可抑制地有了欲望。这些都是男性特征十分强烈明显的好男人。
但是她心里又在骂自己,自己怎么能对帮助了自己的这群好人这样意淫呢,但是这群农民工看上去都非常健壮,还有一个最年轻的,老是回过头来偷看自己,脸上带着青涩的笑容,那笑容虽然有些欲望的成分,但是真的好纯净啊,诸欢欢居然能感觉到他好像是喜欢自己。
过了不久,王佳明来了,那个中年的大叔很快迎了上去,煞有介事的关照了一通,王佳明千恩万谢,又从车子里拿了几条烟,给了那个中年人。一顿客气,中年人接了香烟,一群人才走了。
等人走了,诸欢欢一下子扑到王佳明怀里,嘤嘤的哭起来,王佳明赶紧安慰起来,接着,居然听到了王根发这个反骨仔和钱丽敏的苟且。钱丽敏这信口雌黄的本事可真是厉害啊。
“欢欢,先别说了,这样,你先到我家去,住个几天,我们到时候再想办法吧。”其实他根本好像没有办法,对钱丽敏这人的行为也没有那么在乎的样子。
打开车门,将诸欢欢扶上去,今天他开的是一辆很高的越野,当他不小心摸到诸欢欢大腿根的时候,竟然摸到了有些清澈的热水,“欢欢,你,你怎么湿了?”
被王佳明有些调戏嫌疑的话一提醒,诸欢欢也是一愣,自己摸了一把,还真湿了,而且,非常的湿。
“刚才。。。。”诸欢欢接着就讲了闻着汗味看着农民工背影动情的事儿,王佳明脸上笑笑,有些无耻的说道,“要不,你去报答报答他们,他们都救了你呢。”
“啊?这,不行不行,那还不把他们吓死了,而且,这也太羞了吧。”
“嘿嘿。。。”
中年的钢筋工回到了住宿的板房,正脱光了衣服,在简易浴室里冲着凉,闭着眼睛任由凉水兜头冲下来,但是这有些凉意的水像是油一样一点都不清凉,而他身体里欲火熊熊,整个浴室都蒸腾起来。
他仔细回想着诸欢欢的肉体,没有毛的下体,肥厚的阴唇,巨大的奶子,乳头已经硬了,这本该是在日本电影里发生的情节,居然在现实中出现,他的阳具不由地怒发冲冠,高高地翘起来。久久不能软下去,离家得有五个多月了吧,家里老婆孩子还好吗?老婆的骚逼洞可真让人怀念,我这么久没回家,没有和她转椅厂里的枪钉工瞎混吧。。。手不自觉地摸到了阳具上撸动起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嚓的一声被推开了,他的徒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嘴里一直吞咽着口水,“师傅,师傅,天上掉老婆了,你,快来,快啊!”
被这毛毛糙糙的小子一吓,男人的欲望都吓跑了,鸡巴开始慢慢软化,他嘴里骂骂咧咧的穿好了四角裤,光着膀子端着脸盆回到了自己的八人宿舍,结果他这一进去,碰通,材质的脸盆摔到地上,里面洗发膏、沐浴露,脏衣服掉了一地。
只见在平常吃饭、玩电脑、打牌的平板桌上,躺着一个年轻丰满的小姑娘,浑身赤裸,四肢像翻了面的乌龟一样朝着天上,两只奶子黄油一样瘫在胸口,大腿根一张大红色的肥美逼嘴正直直地朝着他。
碰~咔擦~
门这时候被关上,锁好,接着一个黑脸的小帅哥从他身后转出来,脸上带着邪笑看着他。
“哟,大哥,鸡巴挺大啊。” 。。。 。。。
深夜的王家,很安静,很和谐。
楼下的主卧,江子、杨可、杨菲三人相拥着睡的香甜,江子被夹在中间,两位母亲的四只大奶子紧紧地将他夹住,让他畅游在丝滑的梦乡中。杨菲的手抓在江子的鸡巴上,杨可的手攀附在江子的腰间,十分美好,让人向往。
而在阁楼,诸欢欢经历了一场18的性爱马拉松已经累瘫了,只进行了简单的冲洗就熟睡过去,肉穴和屁眼还微微张开着,里面还在流淌着米黄色的精液,身上各处都有些淤青。农民工兄弟们都是干惯重活的,突然干这个娇嫩的嫩逼,难免会出现用力过猛的状况。王佳明穿戴整齐,坐在床沿,擦去了诸欢欢胯下的男汁,盖上一条薄毯,起身出门,发动车子的引擎,往那个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想去,却没敢去,没去过的阮家豪宅而去。
到了一座花园洋楼外,他输入了密码,铁门缓缓开启,他大方地走进房子,径直往楼上去了,先去开了呂如烟的门,只是,里面依旧没有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他又去了阮白云的卧室,咔擦,门应声而开。
他打开了灯,床上睡着的人被明亮的光线刺激了一下,伸手挡了灯,接着勉力睁开了眼睛,朝他看来。王佳明正奇怪地盯着他。
阮白云的状态很不好,和2个月前相比,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他现在像是个肺痨病人。眼窝深陷,颧骨凸出,脸颊瘦削,嘴唇干裂,他轻轻地说,“你来了?”
呼。。。王佳明一肚子的气在这个瞬间全部排解出来。
从诸欢欢那听来的消息,结合钱丽敏这一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面对着他一直仰望着,想要“杀死”的阮白云,莽汉王佳明对整个事情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好的脑子,始终想不明白整件事,他的生活,阮白云、呂如烟,到底遭遇了怎么样的困境。
他对自己认识很深刻,他是一个莽夫,对呂如烟有着虔诚的爱。
但是他始料未及的是,多智如妖,优雅无双的阮白云会以这样的状态面对他的突然造访。
“阮白云,能说说,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王佳明有些生气,他付出了这么多,阮白云却已经倒下,他很失望,阮白云不是被自己打败的。心里甚至有些怪阮白云太没用了。
“呵呵!”阮白云笑了一声,“你就是这么让我不省心。”
坐到阮白云身边的王佳明有些意外阮白云说这话,明明让人不省心的是他好不好。
“钱丽敏这个婊子,可真毒啊,”王佳明发出了一声叹息,“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那么相信她呢?甚至都没有相信我的好兄弟,我的好儿子,哈哈~”
虚弱的阮白云爬起来,靠在床上,“钱丽敏并没有那么厉害,而是我们太嫩了,太嫩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当时,你和我妈那事给我闹的不开心,我被安排去了钱丽敏的诊所,进行心理干预。结果,反倒是被钱丽敏催眠诱奸了,录了像,之后我妈又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对她对你产生了恨意,为了那件事不暴露,我故意招惹你,让你打我,将你送进了监狱,又把我妈藏了起来。我以为你坐牢了,一切都会恢复平静,可是当你出来的时候 ,你也看到了,我已经上了一条贼船,无法脱身了。”
王佳明神色平静,淡淡说,“如烟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我们之间,还需要有什么隐瞒吗?”
阮白云苦笑了一声,“你这个狗东西,真是的,你知道我妈被你草怀孕了吗?”
“什么?”装深沉的王佳明这时候听到这消息被炸起来一样蹦到了地板上,直勾勾地看着阮白云,“我和如烟姐有了爱的结晶?”
“结晶?去你的!这是耻辱,是阮家的耻辱,是我妈的耻辱,更让人生气的是,我妈居然死活不肯流产,一定要给你生孩子,哈哈哈哈哈~这太可笑了,我老妈,我的情人,居然要给抢劫过她儿子的小痞子生孩子。”
“她爱我!”
“爱你吗个头!你以为你有个鸡巴,就能让人爱你?”
他的话让王佳明无地自容,王继明一把抓起了他的衣服,一个巨大的拳头转眼就要落到他的脸上,结果,阮白云一动不动,云淡风轻地看着他。
“那钱丽敏呢?你打算怎么摆脱这个麻烦?她的心机和变态可不是说说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了。”阮白云始终保持着淡定,很隐晦地提出,现在的困境是什么。
“你的又怎么了?”王佳明眼眶红红的,那一拳头,砸得墙壁嗡嗡作响。
“急性肾衰竭,差点就没命了。”
鲁莽了惯的王佳明不可思议地看着阮白云,急性肾衰竭,那不就是要命的吗?怎么会发生在阮白云身上?是钱丽敏那个骚到没边的黑木耳婊干的?
“是她做的?”
阮白云无奈地摊摊手,“所以,钱丽敏的可怕,你知道了?” “可是,到底为什么呢???”
“你知道吗?鲁迅说,中华上下五千年,他看见了吃人,可是在钱丽敏这些人眼里,只看见了人间的极乐,那就是糟蹋人。”
刚才还一脸懵逼的王佳明瞬间明白了,他,懂。
随意地玩弄的那些女人,他的母亲,那些妇人,所有的美少女,他从一开始,并没有将她们作为一个人,而是当做一件物品,一只雌性动物,可以随便轻贱,肆意交欢。这让他获得了无穷的乐趣。
原来,这就是糟蹋人的快乐。可真让人着迷呀!
但是,这也让他感觉空虚。
而钱丽敏比他更高级,她借着治疗的名头控制这些年轻人和家长,甚至控制了阮白云,当然王佳明更是简单地被操纵了。她以糟蹋他们这些人为乐。
操纵他们的手段也极为简单,他们都有弱点,都有所求。
乱伦的爱好者,淫母的小变态,爱上兄弟老妈的莽汉。活该他们被钱丽敏玩弄呀!
而钱丽敏则轻轻地摆摆手,就把所有人都笼罩在了欲望的穹顶之下。特别是还有阮白云,王佳明这样为她聚拢子民的傻瓜。
这个不成熟,却要装成熟的少年放弃了,绝望了,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呂如烟的安慰,迫切地需要。
“你能动么?”王佳明忽然说道。
“怎么?怕钱丽敏将你的好兄弟再暗杀一次?”
“我想去看看如烟姐,她还在,对么?”
“当然,过的很开心,只不过,你不需要去打扰她吧。”阮白云鄙视地看看王佳明,”我很担心她的儿子被你带坏了,不长脑子。“
“儿子?那也是我的儿子!”
半个小时候后,阮白云被丢上了一辆高级轿跑,轿跑风驰电掣地轰鸣起来,往临市的方向跑去。
而在刚才那个房间里的一切都通过一个隐藏的摄像头被钱丽敏监控着。
子夜的钟声已经敲响,让平庸和祥和安睡,躁动和罪恶苏醒。
漆黑的夜色下,轿跑划开了这泥沼一样的空间,在规划好的道路上,去往圣母的所在。最终,到达。
这是这个城市下辖县的郊区别墅,占地不大,欧罗巴的风格,暗夜之中,也让人感觉温馨,因为,竟然在这时,楼上还有灯光。那是橘黄色的小夜灯,温暖、柔和。像是在指引着迷失的灵魂。
有些心虚的王佳明,下车驻足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拿着钥匙,走了进去。到了楼上,打开了那间点着灯的房门,王佳明呆住了。
那个她思念了400多天的呂如烟,正在其中。
卧室的床上,一个丰满的女人,仰面躺着,浑身都是大汗,没有穿衣物,巨大的乳房像比萨斜塔一样歪倒着,乌紫色的乳头上正在分泌着白色的乳汁,而她的两条肥腴大腿张开成了字,两只手正在胯下动作着,左右用力掰开了肥美的阴唇,右手却是拿了巨大的硅胶肉棒疯狂地抽插着。
在硅胶鸡巴的抽插下,淫水四溅,下身包括下身的凉席上都洒满了淫水的水渍,整个阴户都随着硅胶肉棒的抽插凹陷,膨胀,女人的嘴里疯狂地喊着,“白云~~快草妈妈~~佳明老公~~你的大鸡吧~草死如烟吧~~好想你~~~想死你了~~~快来操我吧~~~”
疯狂自慰着的呂如烟居然没有发现王佳明此刻就在房间之中。
王佳明心疼坏了。他快速地脱光了衣物,爬上床,呂如烟这时候才发现有人进屋了,她看见了王佳明,先是露出了呆滞的神情,接着爬起身子就扑到了王佳明的怀里。
“呜呜呜呜~~佳明老公~~~~”这时候,她骚穴中的硅胶肉棒从体内脱出,竟然是非常长的那种,约莫着有30多厘米。
被女人抱着的王佳明身子和呂如烟抱着,他感觉自己成了一只手机,而呂如烟就是手机膜,两个人很快合成了一起。
就那么站着,王佳明的肉棒就钻进了呂如烟的骚逼,熟能生巧,大约就是这种情况的解释。“如烟姐。。。”王佳明抱着女人,头微微后仰,女人现在留了长发,脸上丰润了许多,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一张嫣红的小嘴。 这是他的如烟姐,没错。只是更丰满了。
他的肉棒进入了呂如烟特别湿热的肉穴,他感觉到了如烟肉穴中的肉芽正在生长,撩拨他的肉棒,没错,这是呂如烟阴道的滋味。
他的胸膛感受着呂如烟巨大的乳房软绵绵、滑溜溜的触觉,没错,这是如烟姐最可爱的脂肪。只是,这上面现在装了喷淋装置,正在激射着乳汁。
“呜呜呜~~我好想你。”王佳明的肉棒蠕动着,竟然哭了。
“啊~~啊~~~想,想我,就用力,干死我。佳明老公,我!要!”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这才是我的如烟老婆,我的如烟姐,这骚劲,真大。”
“讨厌啊,佳明,你快点,逼里面痒死了,快点干我呀。”骚妇简直是饥渴到了极点。
得到了需求的王佳明一把抱住了呂如烟的屁股,将她抱起来,像是荡秋千一样甩动着草起来,每次,下腹都要狠狠地撞击到呂如烟的的肉穴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啊啊~好爽啊,我的逼肉子都被你草麻了,我的好佳明,你最好了,真会操逼,啊~~哦~~~”
正干的兴起的王佳明膝盖一弯,把骚妇丢到床上,转过身子,按着龟头插进了敞开着的大骚逼,像是坐下一样,狠狠地往下砸着,整个屁股的重量,巨大的肉棒就全砸在女人娇嫩的大腿根,整个腰肌和臀部嗡嗡地动荡起来,呂如烟疯狂地嘶吼起来,这样的奸淫,狠狠地刺激着自己的直肠和膀胱,实在太刺激了,“佳明老公~~我要来啦~!!!啊啊啊~~!”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王佳明感受到了阴道内的收缩和吸力,蠕动,拔出了肉棒,发出了波的一声开红酒一样的声音,回头在呂如烟的肉穴上舔了起来,肥润湿漉漉的肉穴有些腥臊,但是这更加刺激了王佳明内心的欲望。
他开始用牙齿咬,开始用下吧的胡茬扎,甚至把呂如烟的肉穴撑开,用指头在尿道口画着圈。
浑身颤抖着的呂如烟终于安静下来,她的胸口起伏,呼吸渐渐平缓,刚坐起来,王佳明也站起来,那根还带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直接抵在在她红润的嘴唇上,她自然的张开嘴,接着打开喉咙,王佳明抱着她的脑袋,就将硕大的肉棒直接插入了他的食道,咕哒咕哒的摩擦和吞咽声,顿时响起,“如烟姐,只有你的喉咙是为我的鸡巴长的。”
“唔唔唔~~~”呂如烟听到这样的赞赏,非常地欣喜,两只手拼命地拍打着王佳明的小腿,王佳明知道这是在催促他插地更深插得更快,他用力摆动起来身子,每次都将自己的阴毛插到呂如烟的牙缝中,呂如烟这样被操着,感觉是得到了最快乐的安慰,眼睛反白,最后达到了极乐。
把软绵绵的女人躺倒,王佳明下床,将呂如烟拉到床边,翻个身子,膝盖跪倒地上,整个肥大的屁股就在眼前,上身因为有巨乳遮挡,稳稳地挂在床沿,只是因为挤压,乳汁还在分泌。
拉开女人一边的臀瓣,露出血红的阴唇和阴道口,王佳明径直进入,“哦~”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紧了,王佳明就好像在肉山中穿行的穿山甲,不断地钻研,不断地撞击,最终将如烟给草得醒了过来,醒来的女人,感觉这样还是不够刺激,王佳明开怀的躺到床上,女人也爬上来,趴在身上,一挽头发,张开嘴舔吃了几口,接着,便是抓起两只巨乳,夹住了肉棒,手指捏在乳腺上,上下甩动,乳头的乳汁像是洒水装置,飙射着数道乳汁,抛洒到了各处。
面对这一切,王佳明终于感到了安心,他找到了呂如烟,找回了呂如烟,他的爱人,他的挚爱。他拍了拍呂如烟的脸颊,女人朝他笑了,如百花绽放,整个世界顿时明媚,她坐到了王佳明的身上,扶着肉棒,慢慢坐下,整根插入了身体,“啊~~真满啊~~”
呂如烟的小腿平放在床上,像划水一样摆动着,壮观的肥臀抖动着,这是很有技巧的动作,让带来的,是像是封口机一样夹着肉棒,这样不像直上直下的姿势会撞击前列腺,让男人加快射精,只有夹着的快感。
王佳明的大手大力捏着她的巨乳,乳汁从指缝间流出,“后哦~后哦~”呂如烟叫唤着,欢呼着。
直到天快亮了,呂如烟趴着像是狗一样,撅着大屁股,王佳明疯狂地撞击这她的屁股,最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股缝之中,过了一会,嗒嗒嗒地落到了床上,呂如烟还是趴着,身子微微颤抖,王佳明摸着舔着她的后背和脖子、耳垂。脑袋一片清明。
他终于想通了。
见到两人终于结束了激烈性爱的阮白云终于结束了煎熬,看了几个小时,让他有些虚浮,即使他现在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也已经是脸色通红,脑子里装满了情欲。
他坐到了沙发上,呂如烟看见儿子进来,有些害臊,“你们先聊一下,我去洗澡。”说完就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王佳明拖着还在滴着精液的巨屌,赤身裸体地走到沙发旁,点起了一支烟,呛得阮白云有些咳嗽。
“把烟灭了。”
“呼~~~~白云,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了。”王佳明脸上还泛着潮红,有些滑稽的感觉,神色却是相当得意。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也着了钱丽敏的道。”
“我并没有~”王佳明点了点烟灰,大方在阮白云身边坐下。
“什么意思?”这时候轮到阮白云不淡定了。
王佳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喂~钱阿姨啊~”
阮白云就这样坐着听完了王佳明和钱丽敏的电话,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王佳明,王佳明竟然和钱丽敏达成了协议,至于协议的内容,非常简单,钱丽敏交出阮白云等相关人的录像、资料,王佳明将继续为钱丽敏拉入更多的人加入,至于王根发,与他已经没有一点关系。 王佳明居然和钱丽敏同流合污了。
阮白云对钱丽敏还是有些心理阴影,他朝着王佳明发火,“你是个怂包,竟然投靠了那个疯女人!”
回答他的只有王佳明的傻笑,“你呀,还是对自己限制了太多,不要给自己加上框架,自由,懂么?自由!”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放下你那点可怜的高级人的自尊,我们要追求的,是灵魂的自由。”
阮白云很疑惑地看着王佳明,这不可能,王佳明说的,他自然懂,放下自己的公子身份,甘心做一个恋母癖,将奸母作为毕生的信念。只是,他怎么可能做得到,他怎么能让那些无数喜欢他,爱他,愿意为他奉献的各种各样的女人。
很显然,他是想做糟蹋人的那一类人。而不是,被糟蹋的人。
冲洗完的呂如烟这时候出了来,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带着喜悦和潮红,她将头发用毛巾抱住,走到王佳明的身前,坐到他身上,臂弯环住他的肩膀,眼睛看着阮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