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舒服是因為我事先講了,不然應該會痛吧?不過既然她高興,我倒也不介意滿足她一下,再次提槍上陣,刺進去。
「啊哈……原來做愛這麼舒服……」
我不敢浪費太多時間在這裡,怕王斐誠會起疑,所以真的就只是讓她舒服到噴汁後,就開始求她趕緊洗乾淨了,我自己倒是有點痛苦,剛剛已經有感覺了,但不能繼續下去。
當我們回到現場時,所有人都在等我們,我的假女友依然躺在地上,身上變得有點髒。
貧乳一號和婊子一號自動就定位,王斐誠這時終於從那張沙發上起身,但全身重量都踩在我家女友身上,讓她發出了哀號。
我差點就要變了表情,還好我先注意到四周都沒有人有反應,勉強讓眉頭不至於皺起來。
嗶嗶──
讓我差點忘記的另一位男性協助人員吹響了哨子,兩位少女終於開始了摔角。
當然,這種摔角說是摔角根本侮辱了摔角,從旁邊看就單純是兩位少女都抓住了對方的手,拚了命想將對方摔出去而已,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而王斐誠就在她們戰得正激烈時,慢慢走到她們旁邊,突然說:
「不准動!」
接著讓兩人維持互相抱住對方的姿勢停住,而他走到貧乳身後,先用手揉一揉貧乳的屁股,然後手指伸進去,一下子又出來,接著搖搖頭說:
「不夠,繼續。」
於是兩人又繼續纏鬥起來。
平心而論,這種玩法還真有趣。
這場摔角過程中,王斐誠就像剛才那樣,當兩位少女可能換了一種他喜歡的對峙姿勢,他就要她們停住,用手去摸摸她們的胴體,或是用腳踢乳房和屁股,最後興致來了,他叫我躺在地上,讓肉棒維持勃起狀態,然後要兩位少女將對方往我這裡摔過來,如果肉棒插進對方的陰道就直接勝利,如果是插進肛門就加分。
對我而言,這非常恐怖,要知道,以她們那種準頭,摔過來時我那邊八成會被她們給折……光想就覺得害怕,屆時如果真的不行,我也只能攤牌了,而目前,我只能祈禱。
好在,她們的力氣都沒有大到真的能將對方摔出去,王斐誠好像也不是真的很在乎,在某次不准動的時候,他那勃起的小肉棒慢條斯理地插進了貧乳的下體,而後就抓住貧乳的腰開始猛幹。
整體而言,這個女子裸體摔角課程就是這樣而已,當終於輪到我換人時,我也不敢停留,趕緊離開。
我刻意回去找陳中換回了服裝,還給他做了一個指示說:
「如果王斐誠要找你,不管以任何形式,你都不能見他,能躲則躲。」 我不確定這是否真有辦法避免我的身分暴露,我覺得王斐誠會特地找陳中的機率其實也不太高,但還是要做個保險。
走出校門時,我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走到附近的咖啡廳點了一杯熱拿鐵咖啡後就坐下來沉思。
從我知道自己這個能力後,我就有想過或許有其他人也同樣擁有這種能力,這也是我一直都不敢太過高調的理由。
既然我能平安走出學校,這就表示王斐誠應該沒有注意到我,同時他也證實了這種高調作風是很愚蠢的,會被其他同類發現,充滿了風險。
這種風險是危及性命的,就好比我現在一直在想是不是應該除掉他。
雖然這裡離我的生活圈有段距離,但既然能夠相遇,難保未來不會造成衝突,不過其實說穿了,就是同類相斥,一山不容二虎的概念而已。
我會怕他,他可能隨時改變我周遭人的認知,這讓我很不舒服。
可是所謂的除掉他,就是殺掉他,這是一件讓我會猶豫的事。我可以肯定自己再怎麼思考,最終都還是會選擇殺死他,因為他一天不死,我一天無法安睡,但我需要一點沉澱的時間,一些說服自己的理由,或是催眠自己這一切合情合理。
我看到玻璃窗外,有一輛停在路邊的卡車,上面的司機正在和路邊的一位男子聊天,那男子手中有一罐啤酒,似乎想遞給司機,但司機一直搖頭拒絕。
不酒駕是好事。
如果要殺王斐誠,我當然不可能親自動手,因為我沒有保證必殺的自信,而他好像擁有和我一樣或者類似的能力,所以必須速戰速決,最好讓他連開口的機會也沒有。
我看著外頭的卡車,突然想到,如果能得知他離開學校的時間點,就能造成人為車禍了。不,那可能波及附近的人,他不見得會一個人離開,尤其像他那種把其他人都當奴隸使喚的傢伙……
下毒?找殺手?
如果真要幹,其實只要使喚一位有配槍的警察也能辦到,但子彈不長眼,我只要想到可能打到其他無辜的人,就覺得這方法爛透了。
這事或許該從長計議,是不是真的非殺他不可?唉,想到這裡,我放棄繼續想了,因為結論居然又繞回原點,實在很蠢,浪費時間。
喝完了咖啡,我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