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要點餐時，一問之下，發現她根本什麼也不會，不過平常都是老闆在弄，所以這也算是正常的。

「那就切一點豆干海帶還有滷蛋之類的。」

「好的。」

在她去準備小菜的時候，我開始思考自己的事。

王斐誠的事我到現在仍餘悸猶存，所以在使用能力的時候，影響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哪天我可能也會和他一樣，被人發現了還沒有自覺。

再來就是能力的副作用，我已經完全搞不懂究竟怎樣才能讓傷害降到最低了，最近我使用的很頻繁，但發燒嚴重與否似乎也沒有正相關，關於這個或許我得列個使用狀況的表單來觀察了。

我一邊想著最近使用能力的狀況與發燒的嚴重程度，不知不覺小菜就上桌了。

「現在坐對面陪我聊天，沒有任何顧忌的聊，我問任何事都不會覺得失禮，會答應我的請求，情緒上依然正常反應。」

在我說完後，她就坐到桌子的另一邊椅子上。

之後我一邊吃豆干，一邊問她問題，例如這裡的薪水還有她的個人資料。

我突然覺得自己以前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模式很蠢，像我這樣提前說完，之後就不必再下達命令了。

「別看我這樣，我已經是大學生囉，雖然才大一，但和高中生還是有區別的。」

她叫蕭燕蘭，感覺是個健談的人，年齡比我想像中還大一點，笑容也比我預期的還甜。

「當妳男朋友一定很棒。」

「可惜我沒有男朋友，可能是我標準太高了吧……」

她雖然這麼說，但是好像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妥。

後來提到在這裡上班的事，蕭燕蘭說她其實一直都會注意到客人們在她身上打轉的目光，她不喜歡那些視線，因為都盯著她某些容易讓人遐想的部位，但因為這裡薪水很高，所以她才勉強繼續待著。

「都盯妳哪裡啊？」

「腿、屁股還有制服的袖口，因為是無袖的，每次上班我都還得考慮到內衣的問題。」

她有點不開心地說。

「有客人會對妳性騷擾嗎？」

「曾經有，但老闆報警處理後，那傢伙就被帶走了，老闆在這方面還滿保護我們的。」

「嗯，那個客人當時做了什麼啊？」

聽到我這問題，蕭燕蘭像是想起了當初的畫面，臉色一沉，站起來走到我旁邊說：

「那時候我就像這樣經過他旁邊，結果他突然伸手摸我屁股，你知道那種感覺讓人超毛的嗎！我當場就大叫了，超級噁心的！」

她有點激動，畢竟這對她來說絕對是很不願回想起來的事。

「喔？我很好奇他是怎麼摸的，我可以摸摸看嗎？」

我這麼說還挺惡劣的，但蕭燕蘭不會拒絕我的請求，所以她雖然露出了猶豫的表情，還是說：

「嗯，可以……」

既然可以，我就直接伸手往她的屁股摸下去了，雖然隔著裙子，但軟的觸感依然有傳遞過來，隨性又不必經過同意，難怪有人就愛這種性騷擾。 「妳屁股看起來很會生，難怪會有人忍不住。」

「你是在說我屁股很大嗎？應該還好吧？我有在運動，我覺得和其他人相比算普通啊……」

她轉頭看了自己的屁股，好像很在意自己的身材。

「是這樣嗎？不然妳把裙子脫下來讓我看看怎麼樣？」

「這……」

不管我提出什麼過分請求，她都只是臉有難色，但手還是慢慢去脫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