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热锅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的小胡子男人,我摩挲着下巴回忆了一下,确定了刚刚担架抬走的人里,起码有两对人穿着一样的衣服,也就是说,a组b组都中毒了!他们应该没有替换人员了!

    叫住正准备走的三人,我看向小胡子男人,“伙计们,钱自己送上门来了!”

    第9章 只能许一个愿望的神灯是屑

    “霍格莫德戏剧表演学院?你是说真的吗?”

    “千真万确,先生。”我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可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啊?真有这个学校吗?”

    “这是一所欧洲的贵族学院,先生,您没有听过也是正常的,不过我们都是受过专业教育的学生,您可以放心。”

    男人挠了挠他的地中海头型,很是豁出去似的,“算了,有总比没有好,反正我们的表演也没什么人看。”我回头跟双子交换了一个笑容,“对了,这姑娘成年了吗?”他指向马尔福,“……”

    约翰,也就是小胡子男人,这家小剧院的老板兼各种杂事负责人,在引领我们去剧院后台的时候跟我们喋喋不休地抱怨,大概意思就是这几年看话剧的人越来越少了,很多居民更愿意花钱去影院看那些荧幕上的电影。

    “尤其是那些美国佬拍的电影,大制作,大场面,人们就喜欢看那些,这是赤裸裸的文化入侵!没人来看我们的话剧了,噢!我们只好把那些经典的剧本稍微改改,新奇一点,也许观众就会买账。”约翰几乎要落泪了,我拍着他的肩膀附和着他,“就是啊,那些嗷嗷乱叫的电影,观众看的时候也跟着嗷嗷叫,谁喜欢看?反正我不喜欢。”尽管我也是那些嗷嗷乱叫的观众之一并且前不久还准备再看一遍《侏罗纪公园1》,但这不影响我与约翰成为知己。

    “这里就是演员们上场前待的地方了,”约翰带着我们到了一个还算宽敞的化妆间,“噢,拽哥,很抱歉,我们没有专门的化妆师,都是演员们自己给自己化妆的,你们可以吗?”

    我连声表示没问题,他又扫了我们四个一眼,“不过你们的底子都不错,稍微搞搞造型就可以了,这是剧本和服装,下午四点演出开始,有任何问题你们可以来剧院门口的台子上找我,我在那里监督道具的布置什么的。”

    这是一场周末的特别演出,面向街上任何路过的人们,没什么人愿意花钱买票进来看,他委屈地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