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送珍宝,教我本领,其实我想要的,也就是带他去尝尝酸菜鱼,喝喝青梅酒而已。

    我的爷爷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在我心里,杨老头儿就差不多是我的爷爷。好吧,虽然以他的年龄,当我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爷爷都绰绰有余。

    不过他说,有缘自会相见的嘛。

    我等着这一天。

    卢娜是第一个认出我的灵魂归位的人,“红烧排骨味?”“嗯!”

    然后是皮皮鬼,他对这事既不高兴也不排斥,只是把一个橡皮糖扔到我头上。

    厄莎的报复在德拉科日复一日的真诚道歉中似乎有了暂停的迹象,直到某一天,我看见很多人的衣服上都戴着个绿色的徽章。

    上面的字赫然是:马尔福臭大粪。

    厄莎见我来了,就笑着过来跟我打招呼,“要吗?免费的。”

    “要,给我来两个。”

    德拉科本人在知道这件事后,心情倒是很平静,还接过我手上的徽章给自己戴上了。

    “好看吗?”“好看死啦。”

    “哼哼,我就知道没有本少爷驾驭不了的时尚单品。”

    “自恋死了你!”但这个嘚瑟的死样,我越看越爱,凑上前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然后……然后换来了一个让人腿软的深吻。

    他一直戴着那个徽章,直到某天,学校里的所有同款徽章上的字都离奇消失了。

    “厄莎原谅你了吗?”我端详着这个普通的绿色徽章,上面已经没有了魔法的气息。

    “嗯……我想,应该差不多了。”

    当然,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变得多好,只是见了面不再吵架了。厄莎倒是一看见我就会跟我打招呼,我也热情回应。

    “你知道吗?其实厄莎还算是我们的助攻。”散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这件事。

    他熟练地把我的手揣进兜里,“嗯?什么意思?”

    “当时那个我们是情侣的绯闻,是她传播出去的。”

    他揉搓我的手的动作顿了顿,“她想让我变成纯血叛徒,但当时是你在我的身体里,你压根就不在乎那些。”

    “对啊,你还记得那次我因为摔倒了不能训练魁地奇吗?也是她施了咒,这个小姑娘真的敢想敢做,敢作敢当。”

    可惜了我的屁股,哦不,现在是德拉科的屁股。

    有什么东西飘落下来,融化在了我的脸上,还有一些落在我的睫毛上,我伸手去接,果然有雪花落下,融化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