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田是牙关紧咬,正要起身去开门,却发现自己站不起来,仰头一看,一个制片裁成的小人儿,作丁甲打扮,正站在他的肩头,一杆纸片大戟示意他蹲着别动。
朱有田一愣,这小道士到底什么来路,手段忒也出奇,但是忍不住还是往屋内看去。
享受着朱幼娘吹喇叭式服务的清欢,手上不停,仔细抚摸过幼娘每一寸肌肤,拂过处,皆是泛起来阵阵鸡皮疙瘩,最后抓住朱幼娘的两条细腿儿,手上发力,就把朱幼娘抱到半空,朱幼娘嘤咛一声,下身嫩穴口上却是堵上了一杆巨大的攻城锥,清欢道士不等朱幼娘反应,吻上朱唇,蜂腰一挺,便将攻城锥刺进朱幼娘的腔穴之中,这一招直捣黄龙,让朱幼娘浑身像是触电一般,头猛的往后一摆,腰肢却顾自扭动起来,嘴里的呢喃慢慢变作乖张的嘶吼,啊呜啊呜啊呜~ 那在外间偷窥的朱有田看着房间里坏了纲常的一幕幕先是生气,又是自怨自艾,慢慢的,小腹竟然升腾起了一股暖流,那根跟了自己40来年的粗壮阳具竟然是硬了。
看着女儿被人猥亵,自个儿还硬了!说出去谁信啊,太是丢人!
朱有田偷瞄了一眼在他肩头来回巡逻的小纸人,见它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是将自己那粗胖的手慢慢塞到了绸褂下,按着那勃紫英发的肉棒,摸索起来,鼻息渐也粗重。。。
再看清欢抱着那朱幼娘,边做那下流的事儿,边走了起来,先是慢慢的,一步一顿,每顿一下,便把那巨阳狠狠插入朱幼娘的的肉穴之中,只把那小姑娘插的直翻白眼,但是慢慢的,清欢越走越快,肉棒进出肉穴的速度也快了起来,且每次都没根而入,朱幼娘娇嫩的花房都被蹂躏成了柴房,到了末了,清欢取来拂尘,缢住朱幼娘的喉咙,左手捏诀,嘴里度厄经豆子般蹦出来,那朱幼娘一听,脸色骤变,想要反抗,却是下身被那清欢桎梏,还有巨大快感阵阵袭来,动弹不得。。。
等清欢度厄经念罢,脚下走过之处形成了一个八卦样的形状,细细一看,是由汗水和朱幼娘淫汁滴在地上的印的。
清欢见到朱幼娘的惶恐神色,脸上露出一抹蔑笑,两腿一夹,跃到空中,便在这时,两人的性器还是紧紧交合一处。但等到清欢坐到地上,手掐一个祈天诀,那八卦猛然闪出一阵木乙仙光,一条乌黑如墨的鬼物从朱幼娘身子里被着青光打将出来,落到一边,那清欢怀里的朱幼娘霎时清醒过来,又重迷茫,最后竟然是昏厥过去。
清欢起身将那朱幼娘放到绣床上,盖上被褥,也不管那地上扭动的黑魂,顾自穿着衣衫,等把仪容整理妥当,伸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黄帛纸,叠起元宝来,然后又点了三支人香,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只听屋内无地生风,阴风阵阵,两个魁梧鬼差突兀出现。
这鬼差见到修炼有成的清风道士,直如面临日月,光华四射,俱是倒吸一口鬼气,连忙作揖,“师兄有礼,不知唤我等来有何差遣”。
清欢也作稽首回礼,“却是要麻烦两位兄弟将这迷途的野鬼下黄泉,勾生死。”
两鬼差嗡嗡回道,“吾等职责所在耳”。
说完转身去拘那鬼魂,却在这时异变陡生。
外面那偷窥的朱有田真是自寻死路,从门缝里看到鬼差,心里生出好奇,一直盯着,也不回避,居然和那鬼差中的一鬼,对上了眼,这一眼,让朱有田汗毛倒竖,胸口一滞,凭空生出大恐惧来,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清欢也是无奈,拿出折好的元宝金帛递给两位鬼差,鬼差推脱两回,便收下了,接着便带着那鬼魂闪身回城隍复命去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清晨,朱有田在自个东厢房的红木床上醒来,顿觉四肢酥软,连喘个气都难,听到房中有些声响,歪头一看,心里又是一烧。
那清欢小道正拉着朱有田的四姨太柔夷看相,嘴里吃着三姨太喂的粥羹,好不逍遥。还有那朱幼娘更是过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竟然和丫鬟一样在给清欢槌肩,身子都要挂到清欢身上去了。
“咳咳~”朱有田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众人发现他醒了才围了过来,大老婆拿了一碗符水喂朱有田喝下,才退了出去。只剩清欢和朱幼娘在房里。
原来这朱幼娘年纪小,却是阴体,朱有田德行有亏,被鬼上了身,又连续被破身,猥亵,身子已然孱弱。如果强行驱鬼只会玉石俱焚,清欢让她吸收了阳气,又用了双修法门补充她的身子,才施法将一个女鬼赶出来。接着就是将女鬼超度,两只鬼差来将女鬼带走。
不过朱有田听了,有些不对劲。
便问:“仙师,那王贤怎么做了鬼,还做了两条腿的女人了...”
清欢一愣,拍了一下朱有田的脑袋,“肥头大耳,还真是一只猪,就不能有别的鬼了。”
朱有田一阵气闷,看到朱幼娘在一边掩嘴偷乐,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倒霉催的,丧门风的,你还笑,明天就给你送去广州,让你伯伯送你去留洋。”
又过了几天,朱有田看清欢在家里和女眷调笑脸上满是青白,估计是郁闷坏了。清欢也觉着有些无趣,便提议要走,朱有田立马准备了健马盘缠忙不迭的把清欢送上了官道。倒是家里的莺莺燕燕颇有些舍不得,送出老远。
清欢没有骑过马,玩心大起,和马闹了一路,不知不觉走进一片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