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黑蛟头上突兀地开出一扇门来,挡住了黑蛟眼线,那黑蛟只是鼻孔哼了一声,只见门里面走出来一个宫装少女,清欢使了术法也看不清模样,却是感觉便是那姑射仙子亲临,也不如她好看,那少女也没的什么动作,只是随意的一拳,却直接打碎了那黑蛟的元神,蛟躯轰然倒下,那按住清欢的巨爪也是撒手人寰,却是死的不能再死。
那少女看了黑蛟死相,好像还是生气,有些不耐道,“聒噪!差点坏了本姑奶奶的事。”
随后,玉手一招,那涧中还有几条黑蛟便化为小蛇飞到了她的手心,随后砰地关上了门,山洞中便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自始至终,少女不曾看过清欢一眼,倒是清欢看见那少女戴的玉佩上刻了数个古篆,唤作代天地行走。这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细细回想,看其手段,少女定然不是此间凡俗;见其行事,清欢生出此人正在布下棋局的感觉。
就是不知是以天地为棋,还是以人间为棋局。毕竟那旱魃之事历历在目。莫非今日的屠蛟之事便是那头顶着的天干的?
而棋子又有谁呢?我有资格成为那棋子吗? 清欢不免自嘲一笑。
敛息收功,却是出关了。
又过两日,青璃吃了那蛟宝,也筑基成功。
这可把清螭高兴坏了,须知筑基成功不但能加寿二是在,更有些驻颜的美食。女人天生爱美,便是这清修的坤道也免不了俗。被清欢强逼着闭关几天,出关就去了市集买瓜果零嘴去了。
这方清螭刚出门去了,二夫人却是来了。清欢见到二夫人也是颇为欢欣,再看她的面相,短短两月却是越发雍容,两人皆是吃过荤的,平日清螭总是痴缠一旁,倒是有些不便,今日却是赶巧了。
两人天干勾动地支,等清欢褪下二夫人的衣裙,那二夫人的内里却不是肚兜亵裤,换上了洋人穿的胸罩短裤,二夫人瞧着清欢盯着自己胸前挤出来的鸿沟看个没完,却是满心欢喜,羞道:“还看还看,有这么好看么?”清欢大手附在那丝绸做成的胸罩之上,感觉着下面两粒菩提越发雄壮,余下一只手捏了剑诀按摩着二夫人的骚屄,才摆弄了几下就湿透了,二夫人哪里还忍得,一把推倒清欢,一根肉拂尘昂天而立,褪下自己的内裤,那内裤上沾着淫穴里流的花汁,拉扯出长长的丝线,爬到清欢身上也不扶着那肉棒便一坐到底,将那骇人的巨物没根而入,接着便像是骑马一般疯狂扭动起来,嘴里喊着,神仙爷爷度了我这妖精罢~
清欢不觉有些志得意满,心说你是贵妇如何,还不是我胯下亡魂?一个鱼跃将那二夫人顶到半空,等到二夫人落到床上却是发现自己的两条腿被扯成那大本钟的时针分针,看着指向,却是九点,接着便是一番山崩海啸的快感袭来。清欢抽插间隙还有空看那交合处的淫糜模样,却是发现不停有黄的白的物事被勾搭出来,不禁发问,“嫂嫂这蜜穴里怎的还有存货?”
二夫人羞极,噘嘴道,“还不是那死鬼搞怪,还想老来得子呢~”
清欢哈哈一笑,便说,“那我这做连襟的倒是要帮上一帮。”没成想,那二夫人却说,“帮得帮得,生得像你才美呢。”
有道是,绿人者,人恒绿之。不知这朱有田要是知道清欢不仅侮辱他的人格还侮辱他的夫人会如何表情?
这不敬礼法的两人在床上气焰嚣张,却不知这些淫言浪语全被一个刚筑基的坤道听了去,那坤道面色愁苦,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撒了一地,当下却是跑了出去不知多远,待心里的委屈慢慢消散,抬头来看,却是迷路了,看见近前有个媒人痣的大娘行走,便上去攀谈问路。
那大娘倒真是媒婆,两人相伴行了一路,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倒是把清螭的心思给掌握了个透彻,末了呵呵笑道,“闺女不怕,且不说你年轻貌美,便是胸前这三两江山,不知多少狗男人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若是想学些本事,老身这里有些春宫、竹夫人,你破费买一些,学些本事,也好在床笫之欢上胜过那半老徐娘。”
媒婆这类人倒是神奇的存在,明明是为他人牵姻缘红线的,平时却也挎个猪头竹篾,兜售春宫、竹夫人、角先生、缅铃,金丝冕、鱼泡羊肠等物,实为这人道繁衍,夫妻和谐,家庭和睦操碎心神。
原本道家本就有房中术,双修法,清螭便不想花这冤枉钱,但当清螭拿了那大娘递过来的春宫,才翻了几页便被那上面的臊人画面给镇住了,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还可以这般这般。。。”
于是便买了春宫,角先生,和一个缩阴用的石蛋,回去了。
而那大娘做成了买卖,脸上露出喜色,又在附近的坊里走动起来,看到一个狐媚女子,便开心上前道,“姑娘,那春宫老身也卖给那道姑了,你看余下这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