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却说,“这有怎的,便是在他眼前做事也是使得,好多和他亲爹学些玩女人的本事。”
清欢听了歪理,好笑说,“万一连你也日了!”
二夫人笑嘻嘻地,应和着清欢的挺动,“便是被日了,奴奴也愿意,谁让他是你清欢的种,天下的女人他都日得。”
清欢又说,“没个正经。”
“你才没正经!当着儿子面日人家的婆娘。”
清欢听了气极,当即便是大力抽插起来,二夫人嘴里又冒出无数的哀嚎,又是快活又是难受又是甜美又是哀怨。 直到快到宵禁了,二人才算歇了,清欢的阳怂射了半斤,全都进了二夫人的花房。二夫人吃了这阳怂,身子舒泰,此刻孩儿醒了,不住哭闹,二夫人抱着婴儿喂奶,边和清欢叙话,脸上神色无比痴缠,“欢郎,此番可要常驻?”
清欢正盯着婴儿吃奶,原来这婴儿吃奶竟是用喉咙来吃,端是有趣,听了二夫人的话儿,神色一黯,“只是路过,不日将启程去那上海。”
二夫人哦了一声,低下琼首,却不再说话。
清欢取出那长命锁的法器,给婴孩戴上,“此乃我精心炼制的法器,可保平安,须得时刻戴着,切勿摘了。”
二夫人嗯了一声,清欢坐下到她身边,抱住她的肩头,“天道巨变,人道崩坏,在这乱世中,俺没的势力,便没有未来,此番去上海,便是要为你们娘俩拼个前程,若是功成,便是千山万水,也要来寻你。若是身殒,你且将孩儿抚养成人,我自有传承于他。”
二夫人听清欢说的真切,抬起头来,已是满面梨花,“是出了什么事么?连你也说这丧气话,不如你别走了,我让胞弟给你封个道教天师。也得不时相会,一解相思。”
清欢只是默然。二夫人见清欢心意已决,渭然自泣。只余下婴儿吮吸奶水的吧唧声。
这时门外响起空空空的敲门声,朱克俭话头递过来,“真人,二娘,夜了,外面起了宵禁,该回了。”
二夫人听了一惊,满脸恐惧,“欢郎。。。。”
清欢眉头紧蹙,叹了一口气,“回吧。”
乳娘进来收拾好了东西,抱着小少爷出了门,临出门还白了一眼清欢,心想这白皮的道士净耽误工夫。
二夫人一步三回首得回了,清欢望着二夫人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呆站片刻,又是一声长叹,多有凄凉,时移世易,若我清欢不与时俱进,怕是终为时代所抛弃。正要回屋,又来人了。原来是朱克俭去而复返,递过来一封书信,又说,“真人,告诉你个事,好让您知晓,那八姨太狐狸精上月跑了,吃了好些人的心肝。”
清欢面色一冷,心想,这祸害!嘴上说道,“无妨,狐妖伤了根基,定是藏了去疗伤,且她的目的是贫道,尔等不用怕的。”
朱克俭哎了一声,告退去了。
清欢拿了书信进屋,拆开看了,却是孩子的生辰八字,孩子还未取名,只叫了狗蛋的乳名。清欢也是无奈,这孩儿的姓名自个儿是取不了。
在那红纸的背面,还有四个用指甲油新写的四个字儿,不离不弃。
清欢心里一沉,自己真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