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啊不公!
不过这清欢此刻却是不甚轻松,甚至有些棘手,无他,这清冷的少女看着秀色可餐,却是块戈壁滩,任是他爱抚,戏弄,却是不出油不出水,这淫肉上竟然是干涸无比。清欢抽回手指,抬头盯了一眼这清丽少女,只见这少女脸上露出颇为得意神色,清欢心里一动,眯眼沉思,眼珠骨碌一转。弃了此女,从那道袍的袖袋里取出一块粉红琥珀一般的物事,祭出本命三昧真火点燃,顿时,整个恩客来院子中都是一股奇香,众人吸了这异香皆是脑中迷魂,一团邪火从脚底升起,蜿蜒而上,在小腹暴烈燃烧,接着浑身燥热,口涎如猪狗般顺着嘴角流下,那眼睛也变得一片赤红。
那妈妈甫一闻到此香,面色顿时煞白,高呼一声,“孩儿们,这牛鼻子使诈,抄家伙!”说着便接了一个龟公扔过来的一对勾子一样的兵器,却是这妈妈的随身兵器献月钩,划破那帷幔往清欢杀去。
不过还未走到清欢身前,妈妈浑身上下都翻腾出水汽来,脸色通红,下体如银河坠地,水流一地。神志一时也是混沌。赶紧咬了一口舌尖,恢复一些清醒。
再看周围,却是发出一声哀恸至极的厉啸,这恩客来中只是片刻便全塞满了人了,那几十名卖批的女子和嬷嬷龟公,还有那不知数的看客,那洋人水兵此刻全是赤身裸体,不管男女,无论老幼,都在拥抱,亵摸,舔食奶子、鸡巴、淫逼,有心急的已经在做那操逼,或是走后门的勾当,连那曼迪也被船长等人掀翻在了酒桌之上,身上被脱了精光,一个印度水手在日她的粉嫩肥穴,又有船长握着肉棒让她口交,手里也是握着两只粗大阳具上下撸动,浑身上下都有舌头在舔弄皮肤。
一时间,恩客来方圆三里鸡飞狗跳,人、禽兽、畜生都在疯狂交媾!
而那清欢此刻却是穿戴齐整,站在那妈妈身前,低头看那妈妈,嘴角全是讥讽。还没等妈妈开口,清欢一把捏起妈妈,几个纵跃上了屋顶。此时,这屋顶却的没了旁人,人全都下了恩客来或是旁的青楼泻火去了。
妈妈强打精神,浑身战栗,身子上全是细密汗珠,脸红如醉,两只赤目都要射出火来。清欢取出一截窝香,碾成粉末,吹进妈妈鼻腔,只是片刻,妈妈浑身一阵舒泰,神识复又清明。只是那穴肉之中还在蠕动、扭曲、挤压。她颤颤巍巍站起身子,躬身对着清欢行礼,“真人有礼,奴,青丘狐族吃吃见过真人。”
清欢嘻嘻一笑,“贫道该是称你姥姥还是妈妈。”
妈妈一听,脸色黯然,告罪道,“真人见谅,是奴不识抬举,还妄想与天道宠儿作对。”她顿了一下,“近百年来,这天地间灵气越来越是稀薄,我等妖族修行只靠吸取日精月华,灵气,已然不足,没的法子,族中长老才我等到这俗世开了这破门的生意,让族中子弟吸收男人阳元修行。”
清欢听了点了点头,“哦,尔等妖族也是艰难。”
妈妈却有些无奈地道,“还不时有真人这般的天道骄子前来绞杀,更是难上加难。”
“嘿嘿~”清欢笑地有些嚣张,却是说,“贫道怎么说,刚进门你这老狐狸就对在下甩脸色,原来是吃过亏呀。不过此来,贫道只是想借宝地收服那洋人水手,无意与尔等为难,不过。。。尔等却是自作孽,欺到贫道头上来,只好给尔等一些教训。。。”
“啊。。。。”妈妈目瞪口呆,这臭牛鼻子居然说这是一个误会?再低头往那院子里一看,淫叫震天,浪声滚滚,却是让这恩客来名声扫地 ,那些妓女有人族,也有山上的狐妖、猫妖、蛇妖,怕是经此都要被弄坏了,这不是要让这恩客来歇业关张么。。。。这道士说的还这般轻飘飘的,只是教训一二。
“那真人,刚才这异香。。。”妈妈修行也有近千年,却是没有见过这般的霸道的淫毒。
清欢拿出那粉红琥珀,妈妈看了一眼,顿觉腹中有火要着起来,赶紧闭上七孔,结果这淫毒无孔不入,从那毛孔泄门淫穴也能进入体内,清欢捏了手诀,收了三昧真火,那琥珀顿时熄灭,奇香倒是不新出了,妈妈这才好些。这三昧真火也是本命火,灵气耗费巨大,清欢也是觉得有些浪费,接着说,“此乃即将化龙的巨蛟的卵子~”
妈妈脸色微变,“竟然是此物!”当下对那清欢是心拜诚服,这年轻道士,不但是真人修为,居然还屠过蛟龙,又问道,“真人此去,是云游还是。。。” 清欢说,“却是去俗世闯荡。”接着一把抓起妈妈,跃下屋檐,滑落二楼长廊,将那些围在曼迪身旁的男人们驱赶一旁,将那曼迪一卷,对着妈妈说,“可有清净房间?”
妈妈忙前头带路,到了她的卧房,刚坐下,便听外间喊杀声传来,妈妈一听,暗道一声糟了,赶忙起身丢下清欢二人出了门,去了前院。不多久,带回来一个狗鼻子的高大男人,后面跟了健硕打手数名。
此刻院中淫毒渐渐散去,除去之前中毒已深的人与妖,此刻进来的,却是还能承受,清欢坐在鼓凳之上,曼迪赤身裸体缠在清欢腿上一边舔着清欢的道袍,一边用手在身上,淫穴上摸索。
清欢对面坐了那个狗鼻子的男人,身后站了妈妈,狗鼻子男人先说,“你这小辈,做得倒是过分,我这恩客来遭你这大难,元气大伤,说不得,你得出些血了,不然。。。”话还未说完,后面站着的妈妈赶紧扭了一把他的耳朵,趴下身子耳语几句,吓得男人差点蹦起来。脸色一转,谄笑道,“哎呀,真人,俺刚喝醉了。。。俺说胡话。。。”
清欢只是笑笑,眼睛里都是冷冽。“两位,天道已死,灵气断绝,尔等偏安一隅不过等死,不如跟贫道去上海,贫道自问还有一些手段,说不得,能抓住一丝生机。”
“啊??”狗鼻子男人和狐妖吃吃都是一愣,相视一眼,狗鼻子男人赶紧问道,“还要真人解惑,这天地莫非生了巨变?”
清欢便将天道已死,三清失联,地府闭门之事娓娓道来,听得狗鼻子男人与妈妈冷汗澄澄,若是清欢所言非虚,那这些妖族后代便无法修行,无法修行便不得道行,没的道行只能做野兽,连化形为人都无望,更别说得到炼成妖仙。如此,三人便秉烛夜谈至深夜,只是最后,这狗鼻子男人和吃吃都是蝇营狗苟之辈,不想离开故地,只说问了族中,是否有跟随的。
清欢也不强求,用被褥卷了曼迪,往战舰回了。恩客来周边,仍是欢淫不停。
等到了船上,张婉婷已然熟睡,清欢沐浴更衣,打坐运功,将身子恢复到最佳之状态。
直到第二日傍晚,杰克才与一帮水手回了战舰,这一日一夜犹如南柯一梦,对这清欢已然心悦诚服,对着中国法术也是心生向往,与那刚刚醒转的曼迪、大副提了辞呈,便向清欢磕头奉茶,定下师徒。
清欢显得颇为高兴,不但赏了钱财宝剑,更是赐下道号,唤作明杰。再晚些,吃吃和那狗鼻子带来20来名妖族后辈前来投奔,都是修行几百年的小妖,道行浅薄去向往俗世繁华。而其中一人却是让清欢有些意外,却是和那明杰有过一炮之缘的白肤少妇,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子,穿了良家服饰,扎了妇人发髻,说是要跟明杰一道去。。。
众人都是唏嘘,这明杰真是出类拔萃,这妇人也是热情似火,实乃一对金童玉女。
又休息一日,战舰蒸汽机轰隆作响,在一帮妓女闲人的送别下顺流而下,往长江出海口奔驰而去。
几日后,战舰在一个水深无风的良港下锚停靠,上海终是到了。船上的水手都是欢欣鼓舞,这些洋人,许多都带了家人来此,虽说,野花确实芬芳,但是这家庭,却是归宿。
清欢一路上浏览沿途之风景,从丘陵多山到平原广阔,心胸也越来越是宽旷,待近来上海,海风阵阵,河边人字屋顶的平房,窝棚,洋人设计的银行,买办商行,都是新闻,都让他激动。
我清欢,便是要在这闯出名堂来。这是贫道的道,是未来之道场!
不过,刚是下了船,却吓了一跳。只见这港口之内,水面全是屎尿杂物,恶臭扑鼻,而那下水口,屎尿之间黑压压的人浸在水中,扶着脸盆、木桶在水中捞着蛤蜊贝壳,抢的热闹非凡,全不顾那头脸上的秽物。而那岸上,还有许多瘦如秸秆的小孩候着,等那水下的人捡满盆了,便接上来,装到身边的箩筐中。
清欢一时有些气闷,都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上海却是在屎上镶金的存在。当下行了过去,杰克、曼迪尾随其后,张婉婷却是看得犯了恶心,捂住嘴巴,退到一旁,那些小妖知道她与清欢关系匪浅,便在一旁陪着。
清欢边走,边在众人身上打量,最后走到两个小孩身旁。开口道,“小兄弟,尔等在此做的什么营生。”小孩见是一个身材挺拔,模样俊俏,气质非凡的道士来问,心下羞愧,拉起旁边一个傻乎乎的小子,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磕头行礼,回道,“回道长,俺们在此摸些蛤蜊贝壳,拿去贩卖,换些口粮,此物为最是壮阳,上海城里这些没卵子的人都爱吃此物。”清欢见他机灵,又颇知礼数,有些好奇。
让曼迪吩咐人取一些点心,又问,“两位小兄弟,可有名讳,现居何处,可识得字?”
那小孩抬起头来,眼中多有慧根,老实答道,“回道长的话,俺叫严博文,这是俺弟弟郭大夏,俺们老家遭了兵灾,流落上海,就住在码头,俺们都进过蒙学,习过千字文。道长可是要使唤的小厮,我二人可为驱使。”
清欢仔细端详两人,只见两人五官端正,天庭宽阔,四肢修长,此刻虽是蓬头垢面,也难掩璞玉光华,当下心喜,“贫道见你二人天资过人,骨骼清奇,可愿意入我门墙,随贫道求仙问道?”
两人一听,都是一呆,那大一些的严博文沉吟不语,小一些的郭大夏却是脱口而出,“有饭吃么?”清欢、曼迪都是大笑,曼迪插口道,“不光有大米饭,还有大油肉哩。”
郭大夏一听眼睛都冒出光来,刚要答应,那严博文却一把捂住他的小嘴,“道长,俺们回去问问师傅。”
清欢皱眉,语气颇为不快道,“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