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无辜的,这个孩子也是齐震唯一的血脉了。”林皓坚定地说。
秦沫深呼吸,十分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你不会不记得,我在曹雪的眼睛里看到了‘炼蛊之鼎’。如果这孩子是‘炼蛊之鼎’里成长出来的,谁能敢说他是清白的?”
林皓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平静地说:“你何不先坐下来歇会,然后我们再慢慢谈?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变故,全部都让人措手不及,这个时候最该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平复躁动的情绪,不然对解决眼下的棘手问题也不会有作用,甚至还会帮倒忙,做出错误的决策,以致战斗失败。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不就太可惜太冤枉了吗?”
秦沫停下了脚步,倚在门边上,一手盖在脸上,一动不动地伫立在那里。
一声爆炸声,打破了屋子里的死气沉沉、一片寂静。
“能不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秦沫声音颤抖地说。
林皓站起身,走到秦沫身边,二人相视良久,突然,秦沫扑到林皓的胸前,脸颊紧紧地贴着林皓的胸口,小声地哭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门外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
“咚咚。”有人在敲门,然后传来了赵爷的声音:“林先生你睡了吗?可否与你谈上一谈?”
秦沫显然被吓到了,瞬间从林皓的胸前弹起,闪到了一旁。
林皓没有开门,就地说道:“什么事情啊?明天再说不行吗?”
赵爷一连叹了好几口气:“只怕……明天就见不到你了。我想离开这里了,今晚不跟你说的话,就再也没有其他机会了。你要是方便的话,五分钟就够了,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林皓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反手将门关上。三更半夜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秦沫在这里,以免节外生枝,给秦沫造成不必要的影响。
赵爷背着手站在院子里,一脸的疑惑不解,嘴唇上涌现着一颗又一颗的水珠。 “林先生,院外请。”他急冲冲地先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