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劭闷哼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林霜霜才不管他,扭着屁股又去抚摸他的腹肌。他长年累月地干活,糙是糙了点,身材却很好。
林霜霜手指不是诗里描写的葱白,跟他一衬比,就显得如玉般。
她摸得上瘾了,何劭也硬得不行了。他想反客为主,被她凶悍地压制住。
林霜霜摸够了,才大发慈悲地褪掉衣裤,胴体呈现在他眼前,美好得如天上明月一样触不可及。
她往下坐了几回,龟头都擦着入口滑开了,最后他握着她的腰,一顶,便入了那温柔冢。
“嗯……”林霜霜微向前倾,撑着他的胸膛,臀部一起一落,吞掉他龙根的大部分。
她叫得欢,是叫给她自己助兴的,自己先爽了,喷出来的水都流在他鼠蹊部。
何劭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到,趁她还没缓过劲,调转过位置。
他把她压在身下,不留余力地,一顿猛肏。林霜霜吟哦着,她像情潮里的一叶孤舟,飘飘悠悠。她浑身泛着粉,像上了层粉釉。 林霜霜正爽着,何劭忽然抽出去。
她迷蒙着眼,看他手速飞快地撸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白浊射在胸口。
何劭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一边,喘着气。
林霜霜想起母亲说的,缠着他又要了一回。何劭受宠若惊。要一回,是情欲驱使;她已经满足了,要第二回,是为什么呢?她说要射在里面,他懂了。不是要他,是想要孩子。
何劭没发表任何意见,如她所愿,抵在最深处,射了个满壶。
他还堵了好半会儿,才抽出来,精液和清液混合着,分不清彼此,一道流出。
他帮她清理干净,她卷了卷被子,侧躺着,面对墙壁,沉沉睡去。
何劭看着她,无声叹口气,躺到另一边,中间隔了半臂的距离。这张床是为了结婚,特意在村里老木匠那定的。
明明是夫妻。明明同睡一床。明明才欢爱过。
却隔了这样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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