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一掀,热气冲上脸,他倒进篮子,底下用盆接着未烧干的水,他筛了筛,热气散发得更快。
他捡了一颗,剥开,“尝尝。”
林霜霜看得心惊肉跳,“不烫吗?”
何劭摇头,他指腹茧子厚。
林霜霜捧着他的手,低头吹着气,皮肤接触的地方,比刚出锅的花生壳还烫。
她用牙齿衔走,软糯入味。他又替她剥了几颗。为了方便吃,她挨着他坐,几乎是倚靠着,地上一地花生壳。
火没小过,照得人浑身发热。何劭想,若能就此白头,也挺好的。
林霜霜吃得心满意足,水也开了,正好去洗漱。
* 洗澡的地方,是件简陋的隔间,用红砖搭的,在主屋和厨房之间,木板门,上下漏风,推拉都会吱呀响。门没有栓,只能卡住。
正洗着,门被人拉开,热气外泄,林霜霜像被冷雨激淋的小白花,颤了下。
她的面容被水汽一蒸,柔和了几分,语气也像浸过水,不似平时含刀射箭的:“干吗呀?”
“一起。”
何劭永远言简意赅,行动迅速,林霜霜还想不通这么一桶水,怎么够两个人洗,他已经剥光衣物,欺身而来。
她口里满是盐水花生的味道,何劭想她和花生一般,丑陋的壳裹着白净的果实。
何劭忆起初初见到林霜霜那次。
山后有条小溪,早几年水清澈得很,后来村里人伐木采石,水便浊了。山路不好走,少有人经过。
他偏偏碰到她。
他的手被刀划了,自己采草药敷,篓子里还有些木枝,准备当柴禾的。
何劭隐约听见歌声。不好听,荒腔走板,但能辩出是女声。山里树密,又粗壮,绕了几棵树,才看见人。
几件衣服放在溪边的石头上,此处正好是地势平缓处,水流慢,也浅,那具雪白的胴体便清晰可见。
他呆立在树后,没有被她发现。
歌唱完,她也洗完了,大喇喇地上岸,拿毛巾擦干身子,穿上衣服。
何劭既唾弃自己下流好色,又实在挪不动步子,看完了全程。
她的乳房很大,自然下垂,乳头很粉,乳晕不大不小,小腹平坦,腿细直,他不敢看的,是腹下。
不敢,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长着一丛毛发,不算茂盛,湿哒哒地贴着阴阜。
何劭感受到下腹的热,生平头一回,起了想要肏女人的欲望。
她穿好衣服,朝山下的方向走了,步伐轻快,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如果她知道被人看个光,还会这么惬意吗?何劭不禁这么想。
那天他硬了,回到家后,用手释放出来。
他不记得那个女人的脸,只记得她的身体,白而丰满。后来,他寻着空,去过山里许多次,有时是捡柴,有时是挖笋,就算隔了几里,他也会绕到溪边,就当碰运气。可惜,没再碰见过她。
直到说媒人找上他,他听到她名字,刻意停了两秒,说好。说媒人提醒他:她脸上……有缺陷的。他说他不介意。
她嫁过来,他才将她的脸和记忆里那个模糊的影子对应起来。
他确实不惊讶,也不害怕,他本来就不在意。
她主动脱光了衣服,他看着女人愈发饱满的胸脯,心里想,是了,就是这具身体。
*
林霜霜被何劭托着臀,双脚离地,他臂力惊人,丝毫不见后继无力。
她第一次站着跟他做,只觉得又深又重,魂都快被他顶飞了。
何劭只消稍稍碰她,她便水流不止,这样的姿势,令她分泌更多爱液,汨汨地润滑着交合处。 他顶得重一些,还能听到水声,咕叽咕叽的。
林霜霜从来不害臊的,媚声让他轻点。何劭哪会听。
她也是第一次彻底失去主动权,从头至尾被何劭引着走,他插,她就扩;他抽,她就缩。他那么大,她严丝合缝地吞下,一寸一寸,缠绕得紧紧的,夹得他在痛与快感之间。
那处小穴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
何劭没经历过别的女人,村里没人愿意嫁他,倒有寡妇来勾引他。他不上钩。有男人爱骚的,他不爱。
以至于,时至今日,他也不知道女人的蜜穴里,隐藏着如此仙境。
何劭几乎算得上急切地在林霜霜的身体上讨伐着。
她说她想生个和他的孩子,又说她看不起他,哪有给个甜枣再给巴掌的。
但他还是想要她。
占领她身体的每一寸,占地为王。
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没关系,她属于他,他爱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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