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ce you said 'm all rong
你说我满盘皆输
'll do in a right
那我就亡羊补牢
nd 'll leave you to your sorros tonight
留你在长夜 与悲伤相伴
——iver of old-aniela ndrade
下午时分,天已经阴沉的像是要步入傍晚了一样。
天气预报在清晨播送的中等雨势,已经扩大成了夹杂着雷电轰鸣声的特大暴雨。
绘里撑着伞走在街道上,身体被淋湿了不少,她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素颜也美得叫人心动。
是那条有过一面之缘的街道,她唯独记住了地名与那栋公寓旁边的一家拉面馆,循着这个记忆,她独自一人找来了这里。虽然找到了拉面馆,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栋公寓。
第七次走过这个拐角的时候,绘里看见有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蹲在一只流浪猫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装了饭盒的透明塑料袋。
那人将猫抱了起来,起身准备走时,看见了撑伞站在雨中的绘里。
两人对视了片刻,空气仿佛被抽成了真空,只不过,很快雨声便铺天盖地的又附上了耳膜。
——公寓
绪方奏抱着猫,也没有敲门,直接用握在手里的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绘里站在外面呆呆地看着门内,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探出身体看着绘里。
“进来吧。”
绘里眨了眨眼,连忙将伞收了起来,放在了门外的伞架上,抬腿走了进去。
屋内摆设极为简约,客厅里乱糟糟的,更像是工作室,有好几个透光台,看起来非常专业。
各种铅笔与勾线笔以及画稿凌乱的摆在桌上,一个头发胡乱翘起的女人戴着卫衣帽子,趴在数位屏上,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放空。
“面买回来了,我再过一会就走,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绪方奏的头发扎了起来,他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卫衣袖子推到了手肘处,裤腿大概是因为下雨,往上挽了几圈,整体气质看起来就像一个身材极好的杂志模特。
倒在数位屏上的女人举手示意了一下,绘里看见她像是拔萝卜一样,艰难的撑着桌面,不知道的甚至以为她的脊椎只是摆设,头硬是摇摇晃晃地上下左右转了好久,才终于保持好了平衡。
“好困,我好想睡觉。”
“都说让你找几个助手来帮忙了……上次那位回老家结婚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啰嗦死了,你倒是推了社团活动放学就过来帮我画稿子啊!”
“不。”
“我要放巨辣酱料的那种,你跟老板说过了吧……啊,啊!什么鬼,这是谁?你找的女人?”
绘里终于看见了这个人的正脸,长得相当冷淡,五官端正好看,头发乱的像炸了一样,黑眼圈简直重到无法形容,大概是在做梦的时候都会喊着“我好想睡觉”的那种重度缺乏睡眠的人群。 “你吃了东西就赶快闭嘴吧。”绪方奏说完之后把猫放在沙发上,然后起身走进厨房,开始给她收拾起了吃过却没扔的泡面盒子,里面的汤已经飘起了一片片的油块。
“不是那家伙的女朋友,那你又是谁?”
“我,我叫……”
“你以为我真的对你的名字感兴趣吗?”说完,她喝一口面汤,警惕地看着绘里。
“能被我弟带来见我的女人,肯定不简单,说吧,你的真实身份!”
“她是上野绘里,宁宁。”
女人原本还略带中二的表情瞬间凝固在了脸上,她愣住了,直直地看着绘里,筷子突然啪的一声摔到了桌子上。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不知所措地伸手摸了摸炸起的头发,又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