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西斯催促:“听到没,夏夏都要你快动了,不要再磨叽了,拿出你平日里黏着她的韧劲,给她看看你的实力。”
这句话效果显着,阿瑞斯眼神一下子从涣散变得坚定起来,硕大开始打桩似的冲撞着穴心深处,都能听到内壁的摩擦声,水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白沫不停地翻起,从两人的交接处成股流下,穴口被操成一个圆圆的环,随着阿瑞斯的动作不断收缩被松开,两人的影子不断摇晃着,可见激烈程度。
火力全开的阿瑞斯果然非同凡响,他甚至学会变换姿势了,他将纪夏侧过来,举起纪夏的一条腿搭在肩膀上,下身交接处密不可分,粗长的肉棍频率极高地没入芳草萋萋的丛林里,阴毛上全都是两人混在一起的淫水,柱身上的青筋不仅没随着抽送平复下来,反而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阿瑞斯还不消停,他又把纪夏转向面对自己的方向,把她的另一条腿也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纪夏从远处拖过来,冒着滚烫热气的肉柱再次插入温热的小穴中,噗嗤噗嗤地抽插,纪夏湿漉漉的头发在池边摩擦着,被阿瑞斯的劲道弄得来回扭动。
终于,阿瑞斯有射出来的趋势了,纪夏抬起头看着喉结上全是汗液的阿瑞斯,眉头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轻轻皱起。“啊……快、快到了……”阿瑞斯昂着头,正待酣畅漓淋地射精,结果手臂突然被一股力道拉到一边去,阿瑞斯双瞳放大,再也忍不住,在肉棒脱离小穴的一瞬间,浓浓的精液噗噗地射到纪夏的臀部上。
“你……”阿瑞斯气急败坏,正要举起拳头落到派西斯身上,被派西斯轻而易举地接住,眯起眼睛:“你什么你,没有夏夏的允许,任谁都不能射到她的身体里。”
阿瑞斯忙去看纪夏,发现纪夏正用手肘撑着地,平静地看着他,阿瑞斯鸡皮疙瘩顿时爬满手臂,脊椎像过了电一样,慌忙跪在纪夏面前,“夏儿……我、我错了,我不该没有你的允许……我该死!”
派西斯把阿瑞斯踹到一边去,“闪开,你爽完就该轮到我了,我还没爽够呢。” 靡靡之音又起,一整晚都不会停歇。
第二天,纪夏被闹铃吵醒,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正被阿瑞斯紧紧锁在怀里,穴里还塞着他的肉棍,派西斯安然躺在左侧,伸出一条手臂来让给她枕着,凯瑟则躺在右侧,她的一条腿正好搭在他的小腿上。
……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把淫棍从身体里拔出来,挪开枕在后脑勺下的手,纪夏把闹铃摁掉,下床走向浴室,开始梳洗。
说好了今天要去看人比赛,就要守时,折腾得再晚也得爬起来。
派西斯感受到他麻了一整夜的手臂逐渐回复,这缓慢的复苏将他唤醒,睁开双眼,发觉爱侣不翼而飞,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身旁的阿瑞斯踢到一边去,翻身下床,径直走向浴室。
纪夏从镜子里看到浴室的另一头洗漱的派西斯,哪怕两人相隔一段距离,她依旧能看到他脸上若隐若现的印记,这家酒店城特色很足,连枕套都是手工制成的精美的刺绣,在派西斯脸上印出横七竖八的痕迹,把他整得像只脸上全是胡须的大猫。
“嗯?”派西斯听到一阵隐晦的笑声,含着一嘴泡沫抬头看镜子,见对头的纪夏对上他的视线,一向无甚波澜的眼睛月牙似的弯起,注意到他的目光后,纪夏瞳孔波光流转,飘飘然地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派西斯把泡沫吐掉,把牙刷重新塞回嘴里,一边刷牙一边从对面踱步过来,走到纪夏身边,视线投到纪夏脸上,口齿不清道:“夏夏在笑什么?”
两人之间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派西斯那张大花脸近在咫尺,纪夏一个忍不住,扑哧一笑,含了一口水吐出泡沫,腾出一只手来抚上派西斯鼓起来的那半张脸,拨了拨他的脑袋左右打量,忍俊不禁:“只有这边是好的。”
派西斯愣,偏头去看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待看清脸上的密密麻麻的红痕后,一道惊雷劈向派西斯的后背,一瞬间天塌下来的感觉都有了,他双眼恍惚地倒退两步,反应过来后连忙捂着脸背过身去,悲戚地大喊:“我毁容了,夏夏别看我!”
纪夏莞尔,抚上他光滑白皙的后背,温声安慰道:“没毁容,用冷水敷一敷就好,难为你给我枕了一晚上——转过来,我给你敷一下。”
纪夏洗好了毛巾,发现派西斯还不肯转过来,便转到他面前,准备取下他的手给他敷上,没想到派西斯的手死活都掰不动。纪夏满头问号,就听见派西斯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传来,仔细听去还带了哭腔:“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