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业不让:“我比你快。”
“松开。”
“一起牵。”
周迟想给他一剑。
李承业尽量不挨着她,手也不搭在她身上。
“你跟阿柒真像一路人,他也不嫌死人忌讳,说人家姑娘穿得太少,怕人黄泉路上冷,脱了自己的外袍给人披。”
周迟不语。
李承业还在自言自语。
“要是芸儿姑娘还活着就好了。”
“你说,人干嘛要寻死,学啥不好,去学话本的人上吊。”
“芸儿啊芸儿。” 周迟突然勒马。黑马一声长嘶,在岔路口上急急刹住。
李承业道:“干什么?”
“我后悔了。你滚下去。”
李承业没有不规矩地贴着她,但胯间的东西已经硬了,顶着她腰上,随着马儿奔跑,上下摩擦,跟个活物一样,一跳一跳,殷切地脉动。
李承业解释道:“不是我要硬的,我也说不好它什么时候起来,你去问问阿柒,看他是不是不想硬也会硬。”
“你住口!”
周迟一时间只觉得李承业无耻到极点,竟然还提周江澜,有什么资格。
她瞧见李承业腰侧悬的长剑,作势要拔剑,被李承业揪住胳膊。
黑马因着背上的动静,十分不高兴,蹄子胡乱踢了几下,原地转了两圈。李承业被颠得离周迟更近了,胯间的阳根在周迟腰上舞了几下,又疼又爽。
“嘶——别闹,要坏了。你管我干什么,到柳树街分道扬镳,你回将军府,我回兵营,多简单。”
他们大概达成了一致。
李承业把剑收回去,一手摸到下面掏出物什。
周迟在前面操纵缰绳,仍愤愤不平:“你怎么不废掉。”
“那你可小心,我这辈子都赖在你身上咯,哎,你不想吧。”
“……敢弄我身上,你死了。”
“哎,知道的还不少。”李承业来了兴趣,往前靠了靠,“你不怕这个?”
“我有什么好怕的。”
“嗤。”李承业闷闷地笑,撸着阳物没话找话,“可惜芸儿不在。我好想她啊。要不周迟,你叫两声,我好快点出来。”
“关我什么事?我认清你了!你这个畜生,贱骨头。我真为她们姐妹二人不平!怎么就毁在你这种人手里?”
李承业喉腔冒出短促的一声。他愉快地喘息,手上配合地加快节奏。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三指为握,顺着茎皮抽动,撸到根部时会托住两只卵袋,拇指每次擦过龟头,快感都要多积累一分。
“骂得真好听。”
周迟眼睛蓄了泪,要落不落的,她拼了浑身的劲掐他的手臂,肌肉太硬,没弄伤李承业,反而弄得她指尖生疼。
她此刻疯了一样想念周江澜,他纯净,明朗,天真,是这黑夜里唯一的萤火。
而李承业是一丛幽碧的鬼火。
“怎么没声了?也没哭啊。”
“小迟儿,阿烟,暮烟妹妹,你不爱叫,我叫给你听,行不行?”
“啊——慢,慢点。不,再快点。”
“哈,哈。嗯……”
李承业高高低低地喘息,热气喷在周迟的后脑,几根发丝搔刮在他脸上。姑娘出来得匆忙,头发也挽得不仔细。
他恍惚想起第一次见到周迟也是这样的晚上,她在客栈洗衣服,两绺头发绑在脑袋上,扎了个高高的朝天髻,细瘦的胳膊白到发光,人像从云雾里飘出来的。 李承业闷哼,急促地呻吟出声,太浪,把自己给惊了一下。
他也没干过这个,上了床喜欢埋头苦干,除了接吻、吃乳,不爱理人。
反正他说什么周迟都不爱听,倒不如随心所欲。
夜色漆黑如墨,李承业一手靠在周迟肩上,一手抚弄自己,快速地上下来回,没润滑,真干,真疼,又无可名状的爽快。
一路颠簸,最后终于赶在柳树街前弄出来了。他拿手帕接住,白浊的精一股一股地喷射,人丢了魂似的,长长地吐气,脊背放松,向后仰靠在马背上。
他很久没有自己动过手,这次不够痛快,还想再来一次。
周迟第二次抛下他。
他立在柳树街,望着周迟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道,芸儿姐姐,愿你今后投胎到一户好人家,无忧无灾,当神仙当菩萨,小弟李承业,下辈子做牛做马,给你驼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