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女孩无力地推打着沉沉压着自己的男性骨架,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好害怕,这不是她认识的墨哥哥。被两个老男人粗暴颜射的经历又浮现在眼前。
斯瑞成熟霸气的脸,斯墨原本温文尔雅的脸,以及帕罗狂野英俊的脸交替出现,女孩有那么一刹那不确定。
然而这点力气远远不能惊醒精虫上脑的壮年男人,斯墨的的中指饥渴地翻搅这那小小的肉孔里嫩得出水的皱褶,粉红的穴肉被搅得变成水红,保护性地向里面收缩。男人被这吸力刺激得眼睛更红了,他的大掌整个扣在女孩的娇小花户之上,手指继续往里面捅,直至碰到那片贞操膜。男人满意地抽出手指,指上覆着些许的淫液和一点血丝,看来插破了一点处女膜。
没有什么比血腥更能刺激原始的欲望。男人将玷污了的中指强硬挤入女孩的小嘴,女孩的嘴唇已经被吻得又红又肿,此刻只能可怜地含着占有自己处女血和体液的长指。另一只手随即松开了对女孩头部的钳制,松开自己的裤头。只把下身衣物胡乱扯下仅仅足以释放涨得紫红的肉棒,男人便用力将两条美腿架在肘弯处,肿大坚硬的龟头坚硬如鹅卵石,直直压入红嫩的细缝。
女孩疼得细细尖叫一声,脖子和细腿僵直,仿佛被狮子咬住命脉的幼兽。虽然女孩的肉穴口不是从来未接触过男人的大肉棒,但是每次浅插都是在女孩极其动情,汁水丰沛的时候才能顺利进行的。而且海伦私处天生紧窒,现在又隔了多月未被侵犯,自然紧闭如幼女。男人的粗大阴茎也被箍得生疼,就像用橡皮筋绑住龟头一样。他只好勉强稳住射意,快速地拨弄那被迫露出的阴珠和被撑得绷紧的肉唇。
年幼就开始被调教的肉体对情欲的适应能力极强,很快,激情又重新在女孩的身体燃烧。只见原本煞白的精致小脸潮红重现,裹在丝绒里面的巨乳起伏得仿佛要冲破盘扣。男人也感受到小股小股的热液从裹住龟头的嫩肉间涌出,穴口也开始羞羞答答地吮吸着,无声呼唤着男人的肉棒进入销魂洞。
血气一下子又涌上烧热的脑血管,斯墨就着滑腻的淫液一捅到底,彻彻底底地将女孩变成女人。潮湿温暖的肉套黏糊着,挤压着整条筋脉勃发的阴茎,舒爽得让他只剩下胯下的感官,面容略微扭曲地一味发力冲击雌伏身下的女体。他一把扯破碍眼的衣衫,让那对大奶桃从破碎的罩杯弹出,抓握着满手软肉,更方便抽插。
破处的痛苦很快被等候多时的情欲满足感冲淡。海伦愉快地娇吟。自14岁开始就被养父玩透的躯体此刻终于被真正满足,性交实在太美妙了。她放荡地拱起丰胸,恨不得男人更加用力掐拧敏感处;她自觉地摆动着胯,让柔软弹性的阴道主动套弄正在卖力冲锋陷阵的大肉棒。
“噗嗤噗嗤”的抽插水液声音以及不受控的淫叫充斥原本清冷的男性睡房,两人身上的衣服敞开又未完全褪尽,使得激烈的性爱现场倍加淫靡。
斯墨的情欲暂时得以被慰藉,理智稍微抬头。他看着少女淫乱的姿态,觉得既着迷又陌生。
她果然喜欢被粗暴对待。于是男人又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温暖的热液自滑嫩的穴口深处潮喷。
“你看你摇得多浪。说,有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精!”男人在作最后冲刺,突然抓起少女的头发在白嫩的耳边低吼。 海伦正在高潮中浮沉哪听得清男人说什么,只是他语气里面的怒意让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断收缩吞咽的小穴需要吸干男人的热精。
斯墨浮躁的心被安慰,精关大开,将憋了几年的浓稠子孙液喂入了女孩的体内深处。
第二天中午,海伦才从被窝深处幽幽转醒。酸麻胀痛支配了她迷迷糊糊的感官。察觉到她的响动,握着她的大手收紧了一点。
海伦勉强睁开眼,看见墨哥哥已经衣着整齐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他握着她的手等她醒来。窗帘还没拉开,微弱的日光中照在他半边身体和半边脸上。但她依旧清晰看见他两眼闪烁的温柔和沉痛,女孩无故地感到心慌。
“宝贝,”干燥的唇贴着她的手,“我要马上去澳洲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