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般的蝉鸣涌动,波澜慢慢,绵绵不休。密荫下的马路边,有一个在单车上努力骑行的身影,光斑掠过她的发顶和后背,留下细小的洇渍。
沉重的脚步迈出电梯,哀嚎紧随其后。
进家的身形蹒跚虚弱,大门被飞快关好将冷气拦截。从门厅到浴室,书包、鞋子和衣服七零八落,蜿蜒成线,随即喷淋的水声出现,淅沥的水柱落在肌肤上,瓷砖上,清脆爽快的声音敲打不停,被下水道的呜咽一并吞走。
啊,活过来了。
李蓝阙换好睡衣,将头发简单擦干后扎在头顶,脸蛋依旧红扑扑的。她用手背贴在两颊,热度似乎消减了半分。
走出卫生间,她沿着自己丢下的物品前行,一件件捡拾着返回玄关,转过头,书房里的舅舅正专注在文献中眉头蹙起,薄唇紧绷,居家穿着的白色恤都不见褶皱。
她打量下自己乱糟糟的睡裙,抬头时他已从案上抽身,扬眉看过来。
“我马上走……”
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大博士,她识相地转身,才将手中的衣物撇上沙发,就被召唤了回去。
“过来。”
何宁粤端坐在书桌后,伸手迎接靠过来的细软腰肢,圈抱着李蓝阙坐在自己大腿上。她几天没穿内衣,勃起的乳头刮擦在衣料上快要着火,一沾到舅舅的温度便失去了挺直身体的能力,蹭几下后,软软地靠入舅舅怀里。
湿软的发丝散落几缕,贴在修长的颈后,在半露的肩胛上盘绕。
肥皂的清冽气味混合着少女体香,氤氲在周身,缓慢释散。
“奶头这么翘?”何宁粤注视着将衣料顶起的两颗凸起,手却摸进了裙底,顺着大腿向里找到内裤挑开,轻易就滑了进去,
“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随心所欲的插入,轻吟一声后,紧紧夹起了大腿,“因为,因为没有穿胸罩,一直磨着……”
食指在湿热的腔室中旋转进出,穴壁立刻分泌出来汩汩淫液,包裹在进犯的物体上润滑起来,逐渐急促的喘息从胸腔传递到了心口,何宁粤又加入一指。
“下面可穿了,怎么湿的?”
并住的双腿一下失了力气,松垮地敞开来,两指撑开了阴道,粗暴地摩擦深捣,花液越攒越多飞溅起来,以至于裙下满是的甜腻潮气,几近爆炸。
“下面、下面是、因为想舅舅啊……想着想着就湿了……”
像是在撒娇,又像说在勾引。她的回答将何宁粤的心绪搅得一团乱麻,嗓音也随之沙哑。
“上着课也在想?”
他感受着皱襞的贴合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