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龟头将整个穴口顶得凹陷进去,娇小的少女臀型与粗长的勃起阴茎,这画面令何宁粤兽性激发,落下一串“啪啪”清脆的巴掌,雪白的屁股立即殷红一片,李蓝阙随着每一下节奏哀嚎吟叫,一不留意,原本在菊穴口旋转磨蹭的龟头,猛地挤进了体内,登时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麻痒到了极致。
“舅舅……舅舅啊呜啊啊……”
她要死了……要死了……
不同于阴穴的窄小甬道,后庭内蠕动的肠壁柔软包覆着肉茎,与凸起的青筋缓缓厮磨,直至下体完全交合到底。
“嘶啊……”
一声感叹脱口而出,何宁粤在第一次深入中暂时休憩,细细享受这般滋味。掰开臀瓣,可怜兮兮的菊花被迫张大,一圈细纹都被茎身捣入穴里,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浮现,随着娇躯的颤动愈来愈明显。
他长呼一口气,试探着向外拔,穴口仍牢牢咬住肉茎,被一路带着拽着,直到拉伸的极限到来,龟头弹跳出洞,撅起的穴口肉才缓缓落下,圈着一个可以轻易探入两指的肛口,肠液灌肠液沾满了里里外外,好不淫荡。
李蓝阙在这一瞬间,像是被扼住了呼吸,倒抽一口凉气,直愣愣地翻着白眼。
要死了……
被肏死了……
她脑海中只有这一句呓语反反复复堆迭,碰撞,碎裂,无穷无尽。
“准备好了?”
何宁粤重复着第一次插入的小心翼翼,却在只剩一小截没入时突然加重了力道,撞击到底。
“呃啊啊啊啊……”
听到回荡在空旷中的糜乱尖叫,他满意地勾起嘴角。
“看来是等不及了。”
蒸腾的云雨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喟叹交织成乐。
从浴室到餐厅,再到双人床,李蓝阙从来没有被舅舅这样疼爱过,肉体的拍击贴合,每一下都将她的神智驱散一分,最终全部飘飘然地去了九霄云外。她不知道自己是高潮过头还是直接晕厥,只觉得在摇晃中眼前渐渐漆黑。
铁灰色床单泛着细密织物特有的光泽。仰躺紧紧着的男性躯体,有着精雕细琢的肌肉线条,白嫩的藕臂与柔润的双腿缠上,柔弱无骨。
从白天到黑夜的激情,直到浅眠后醒来的凌晨才平息。
李蓝阙有时会想,她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跟舅舅抱着,只要能被体温和脉搏包围,也能活下去。
被枕着的手臂弯曲,何宁粤轻缓抚着她潮湿的发丝和肩头。他一个极其厌恶被侵占私密空间的人,已经被她侵蚀得七七八八,无法招架。
“别玩,”他拍开摸到自己胸前的小手,男性乳头被她贱兮兮地挑逗皱缩,“还动?”
李蓝阙缩进他的肋侧与臂弯之间,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入昏昏酣意。越是狭窄贴紧,越能给她满足。
“你戒烟了吗?”
她好像很久没在他身上找到烟草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