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托李终于忍不住了, 体育课时把沈一城扯到角落里, 真情实感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城哥,你与时夏之间到底怎么了?”
操场上是各种喧闹声, 夹杂着细微的风声。
盛托李看到沈一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嘴巴张开又合上, 说了两个字。
盛托李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一城说他吃醋?
沈一城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从来不会也不屑掩饰自己的心思,吃醋就是吃醋。
她看蓬杨的眼神, 那种疑惑之中夹杂着震惊, 最后转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满含深情的视线
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特别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盛托李站在原地站了很久, 看着天上的太阳,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有些玄幻,
厕所里,李莞递了一根烟给时夏,时夏接过去,娴熟的点了起来吸了一口。
时夏身材细长,长得又高,皮肤白皙,蓝色的校服穿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个乖乖女。
可是这个乖乖女此时夹着烟,歪着头吞云吐雾的的样子,又像是一个不良少女。
烟圈在她面前散开,这两种角色倒是有了一种谜一般的契合感。
“说说吧,你与沈一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平日里两人虽然互相看不对眼吧,但是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儿,但这两天这两人之间的氛围简直降至冰点,一点儿互动也没有,这不科学。
时夏一根烟抽了半根,才悠悠开口,说了两个字,“家教。”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谁battle赢了,谁就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
李莞,“……”
她觉得她有必要去买一本化学老师说的《天才与疯子》研究一下,可能会有什么不得了的发现。
沈一城与时夏的这种诡异的状态被打破是在周四晚上。
晚自习时,班主任过来给大家换座位。
一中的座位是按照左排两人,右排两人,中间四人来安排的,每隔一个多月,班里就会来一个大调--平衡移动。
平衡移动的意思就是说,左排的两个人到右排去,右排的两个人到中间去,中间的到边上去。
时夏原本坐在右排靠走廊的位置,沈一城坐在中间靠右边走廊的位置。
这一调,沈一城与时夏成了坐在中排的同桌。
班主任说完换座位以后,教室里便开始吵吵嚷嚷,伴随着桌椅碰撞的声音,闹腾的不得了。
班主任说了几次也没压下这个声音,干脆放弃了,正好也下课了,便回了办公室。
时夏和李莞将桌子推到中间,与沈一城的桌子并在一起。
四个人坐一排,沈一城的同桌与李莞分居两边,沈一城与时夏坐在中间。
两人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近,几乎胳膊挨着胳膊。
男孩子本来长得就高,被困在这么一个小小的空间里,看起来就显得憋屈。
所以沈一城还有小半边身子是在时夏这里的。